就是沒有那能力,怎麼說都差那麼一點兒意思,今天既然宸兒要帶她到家裡來,算是未來兒媳婦兒第一次見婆婆吧,我不該莊重點兒嗎?”
“這位魏小姐倒是什麼命啊!一下子就碰上咱家少爺這樣的高富帥了不說,還碰上您這麼通情達理的好婆婆,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嫁入豪門都碰上各類奇葩的惡婆婆呢。”秀秀搖了搖頭。
陳莎莉皺了皺眉,“你覺得我應該是個惡婆婆?”
“沒,沒有啦,”秀秀尷尬的笑笑,“就是覺得你對那個魏伊諾是不是太好了點兒了,她只是封大少的女朋友,連未婚妻都算不上呢,你就讓少爺把那麼珍貴的寶石戒指送給她了,萬一她要成不了咱們少奶奶呢!”還要的回來嗎?
陳莎莉也早就習慣了有秀秀這丫頭從早到晚的嘰嘰喳喳了,只笑了笑,“多嘴,這事兒輪不到你來操心,還不去看看張媽那邊,晚餐都準備好了嗎?”
“哦。”
陳莎莉轉過頭去,將項鍊戴上,想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歲月不饒人啊,都要熬成婆婆的人了。
說心裡話,魏伊諾算不上是她兒媳婦兒的最佳人選,但是不可否認她是兒子一見傾心的女人,一個經歷過無數鉛華的人生,一個富有過,又失去過的女人,她總是更能懂得感恩,懂得惜福,只要兒子喜歡,只要兒子幸福,自己怎麼樣都行。
再說了,魏伊諾不是出類拔萃的媳婦兒也不要緊,只要人不傻不呆不笨的,就能慢慢調教。
陳莎莉不是一個悲觀的人,特別是看到了兒子這近一年來的歷練,見證了他突飛猛進的成長,她總是欣慰的,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的,她相信只要過了金耀威這一關,或者是打敗了金耀威,兒子的收穫會越來越多,變得越來越強大。
而很多事情,又似乎要看命數,她不相信老天總是不開眼。
聽到門鈴聲,陳莎莉連忙站起來,出了房門,扶著旋梯的扶手嫋嫋地下了樓,她以為是封佑宸和魏伊諾到了,臉上都盈上了端莊而慈祥的微笑,然後看到被秀秀迎進門來的竟然是金安安,不僅愣住了。
“金小姐您有事兒說事兒,我幫您向我們夫人說,別硬往裡面闖嗎?”秀秀對金安安的態度顯然不怎麼客氣了。
金安安理都不理會秀秀這茬兒,進門抬頭看了一眼旋梯上站著的陳莎莉,清冷地一笑,“封伯母,你也不歡迎我?”
陳莎莉對這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確實有一點兒頭疼,但是,怎麼說自己也是長輩,怎麼說對方也算自己的同盟,她也不至於太失禮了,“安安吶,你怎麼來了,有事兒嗎?”她悠然地下了樓,端著沉穩的微笑。
金安安上前扶住了陳莎莉的胳膊,特別熟絡地攙扶著她一起在沙發上坐下來,“我也是聽說啊,今天晚上封伯母這兒挺熱鬧,我又是這麼一個看湊熱鬧的人,怎麼好錯過好戲碼呢!”她是聽到她媽媽說封佑宸和魏伊諾今晚一定到場,才故意來踢館的。
有些不懷好意,有些不怎麼善良,其實說到底就是一種不甘心。
她還沒有完全放下崔恩敬,也並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去接納封佑宸,她的矛盾,她的猶豫,她的搖擺,她的不甘,都讓這顆躁動的、不服輸的心一度的狂熱過了頭,而尤其見不得別人的幸福。
陳莎莉抿了抿嘴唇,大約有些明白了這丫頭是來者不善。
“安安,我們是合作關係,是盟友,所以伯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今天是宸兒要帶著魏伊諾來家裡吃飯,你在這裡恐怕不太合適吧?不如有什麼事情咱們再另外約時間?”乾脆敞開了說得好,她就不相信這丫頭還死皮賴臉地呆在這兒不走了。
問題是,金安安太有理由賴在這兒不走了,她邪魅地笑了笑,“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這個正牌了未婚妻還沒怎麼著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