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畫具到了後面黑板前,打算把昨天剩的最後一點點收尾弄完。
等端著調色盤看向那幅水粉畫時, 盛棲池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盯著黑板看了又看,她暈乎乎地「咦」了聲。
是她的記憶出錯了嗎?
難道她昨晚是全部弄完了才離開的?
可……
視線低垂, 落在黑板前的那張桌子上,某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快速閃回。
因為她堅持要弄完再回去,倪不逾把她抱到了這張桌子上,而後,咬了她的耳垂……
所以——盛棲池摸了摸耳垂——她不可能記錯呀。
那就是有人動了她的畫?
盛棲池放下調色盤,仰頭盯著黑板觀察。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乍一看,黑板上的這幅畫和昨晚一模一樣, 沒什麼異常, 可細看其中的細節, 色彩關係、筆觸特點, 卻又和之前那幅略有不同。
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的不同。
有人動了她的畫,而且在模仿她的畫?
可是, 怎麼能模仿得這麼像?
盛棲池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見了鬼了。
沒等盛棲池想出個所以然, 一個身影悄然無息地站在了她旁邊。
她不經意間一回眸,險些把魂嚇飛出去。
「蔣歡?」盛棲池拍了拍胸口,問:「你有事嗎?」
蔣歡面色黯然,眼皮微微腫著, 「方便出來一下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盛棲池:「有什麼事在這說就好了。」
蔣歡沉默地抿了抿唇, 停頓兩秒,再次說:「方便出來一下嗎?」
盛棲池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好。」她說:「你等我放下東西。」
盛棲池把畫具重新收好,和蔣歡一起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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