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還嘔吐了起來，雖然沒吐出東西來，可是邊咳嗽邊嘔吐，給前開車的司機都給嚇著了。

「給。」

程封眼前出現幾張紙巾，接過了紙巾，程封又咳嗽了一陣，咳出了一點鮮血，把嘴角的鮮血給擦拭乾淨。

「對不起，讓你聽到這麼噁心的事。」

「他是誰？」陸炎聲音凌冽，似乎想知道欺騙陸炎的那個人名字。

程封一驚，馬上就笑著搖頭。

「已經結束了，我和他以後不會再有交集，我也不想再談論他了。」

「謝謝陸總。」

程封感激地道謝，這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安慰他的話，可對方的傾聽和安靜，反而很大程度上令程封感到心情平靜和舒適下來。

「沒事。」

陸炎就那麼注視著程封，程封和他四目相對，對方對自己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那是不含任何慾望和企圖的眼神，不像別的人，總是帶點其他的意味，好的或者不好的，反而這種什麼都沒有的目光，程封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回事，忽然間挺喜歡陸炎這個人了。

朋友般的那種喜歡，和陸炎相處起來，真的和任何人都不一樣。

這個人，程封低垂著眼，看著手裡對方遞給自己的紙巾，似乎真的是個心熱的人。

汽車繼續往前面開，開去了一家當地最豪華高檔的酒店，酒店就是陸炎名下的產業之一。

「在這裡住兩天，心情不好就玩一玩。」

汽車停下，司機過來開車門，陸炎下了車，另外一邊程封也下來，陸炎望著對面的程封說。

程明心底想什麼都透露在臉上，太過簡單和純白，似乎完全一張乾淨的白紙，誰接近他，都可以在他這張白紙上弄出點別的顏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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