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聞言,只覺心臟再一次被掐住,甚至有人拿剪刀,生生剪下她的一塊心臟肉一般又痛又窒。
傑瑞說完,便失魂落魄地拉著行李走了,唐昕在後面看著他的背影一點一點地模糊,只覺得喘不過氣來,她,不會又做了讓自己後悔的事了吧……她想著,一時間,頭腦裡,已經是一片空白,她趁著與傑瑞還沒有什麼很深的牽掛,趕緊分開,這樣,也錯了?
歐浩麟在此時像是預想到了什麼,給唐昕打了電話,唐昕茫然無助地接起,然後靜默著說不出話。
“唐昕?怎麼不說話?”歐浩麟磁性的聲音傳來,淺淺的擔憂,伴隨著他迷人的嗓音,從唐昕的聽覺神經裡,注入進了唐昕一片空白的腦海。
“我跟傑瑞說分手了…。”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緊隨著無助地開口道。
“很好~”電話那頭的歐浩麟聞言,滿意地勾唇應道。
“不好!”唐昕激動地打斷,“我太殘忍了…我又傷害他了…”唐昕低低地說著,口中的他,說的是王子傑。
“相信我,都會過去的,都過去了~”歐浩麟敏感地察覺到唐昕的異樣,更是敏銳地不由自主地將此與昨夜無助的她聯絡在了一起,下意識地就用昨夜安撫她的話,哄著。
唐昕果然聽到他的話,情緒微微平靜了,她求證一般地問道:
“真的嗎?”
“當然,過去就好了,接下來,我會陪著你…。”對著話筒,歐浩麟情不自禁地柔了神色,溫柔地哄著唐昕。
唐昕的呼吸正常了,心臟的肉,也一塊不少著,又像是猛地從夢魘裡抽身而出的人一般,只覺額上有些許虛汗,但精神,已經好了很多。
“打電話給我做什麼?”她恢復了正常,立刻斂了無助,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多休息幾天再上班,昨天把你折騰得夠嗆,還痛嗎?”歐少也沒多問,隨著唐昕的問題,回答道。
唐昕聽著對方的話,不由地臉頰微燙,腿間當然還痛著,那傢伙絲毫沒考慮她是第一次,就那般狂野不羈,若非她體力好,否則連回家的力氣都沒有了。
“很難受嗎?幫你塗的藥膏沒用嗎…我已經很小心了…”歐浩麟把她的沉默當做是回答很痛,不由地心疼,又委屈地為自己申述著。
“難受死了!”唐昕挑著眉,半真半假地應道。
“那怎麼辦……”歐浩麟聞言,皺眉問道,腦裡搜尋起關於減緩疼痛的知識。
“笨蛋…”唐昕聞言,終於輕勾起唇角,輕聲罵著,“爸媽要回來了,我掛電話了。”她說。
“好吧,你給自己放個假,放多久隨意,但不能放太久噢…。嗯,拜拜…”歐浩麟依依不捨地說完,等唐昕先掛上電話,才掛上電話,一邊在心裡祈禱著,希望唐昕沒那麼難受,然後能不要放太久的假,他見不到她,會瘋的~
唐昕帶著笑掛上電話,重新回屋忙活著,差不多5點的時候,爸媽也回來了,唐昕已經為車舟勞累的爸媽叫餐準備好了披薩,唐父唐母一回家就能吃到熱乎乎的好吃的披薩,顯得十分滿足。
唐昕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不適,笑得乖巧地為他們倒上飲料,爸媽講著去看弟弟的過程,一家人,和樂融融地度過一個平靜的夜晚。
三天後
傑瑞在這天回來,唐昕在這天,終於受夠了歐浩麟時不時的明為關懷慰問,暗為催促上班的電話,決定開始回去上班。上班的路上,她不意地看到傑瑞家,心裡惴惴不安,那天不歡而散,卻還沒有得到結果,傑瑞究竟是放棄了她,還是沒有,讓她的心不安著。
歐浩麟對於她的重新上班,顯得很激動,當著孫秘書的面,就霸道地圈著她的腰不放,孫秘書也儼然把她看做是歐浩麟的女人之一,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