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方才隱在暗處,隱隱聽到幾句言語,便猜想到車中之人,可能便是受了傷的“西門一白”此刻一見,果然不錯,要知道天下武林中人,大多都將“西門一白”視為仇敵,這“仁智雙老”自然也不例外,只見樂水老人目光轉了數轉,突地緩緩道:“那麼,你明天一定可以帶我見他嗎?”
此時此刻,他突然說出這句話來,說得完全不是時候,管寧方自一楞,卻見他語聲未了,突地冷笑一聲,擰轉身形,揚手一掌,擊向“紅兒”,身形亦自閃電般撲了過去。
要知道“西門一白”在武林中的地位,端的無與倫比,若是誰能將他殺死,那麼,此人雖然是籍籍無名之輩,也立刻會變得名揚四海。
樂水老人一見這“西門一白”果是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地臥在車內,心中動了殺機,心想:那沈三娘此刻不在此處,我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殺了這西門一白,然後再將那少年劫走,這小丫頭暗器雖歹毒,武功諒也擋不住我全力一擊,等到沈三娘回來,我已走了,何況,縱然她追了上來,我兄弟兩人全力和她一拼,也未必畏懼於她。”
這念頭在他心中閃過,也便立下了主意,口中隨意對管寧說了兩句話,以做掩護,暗中卻早已滿蓄真力,準備痛下毒手。
此刻他身形閃電般掠去,掌風如排山倒海擊來,“紅兒”大驚之下,橫掌一揮,準備拼死接他一掌,管寧心頭一震,要想阻擋,卻已不及,樂山老人心性雖較為仁厚,但對“西門一白”卻也存有懼恨之心,更不會去攔阻他兄弟的行事,就在這間不容髮的剎那之間…。
管寧長袖突地一揮,閃電般後掌一揚,擊向那匹套車的健馬,他暗器手法雖不高,擊人不夠,但擊馬卻有餘。
“砰”地一聲,擊中馬背的“暗器”也自落在地上,競將是那內貯“續命神膏”的碧玉盒子。
“砰”地一聲,那匹馬背上果然著了一記,只聽一聲驚嘶,這匹馬競揚起四蹄,向前奔去。
原來方才那兩個黑衣漢子突然出來,他一驚之下就將這玉盒藏在袖中,方才動手之際,這玉盒雖小,卻在他油中動來動去,甚是不便,還險些掉出,幸好他動手時間不多,但他心中已在暗中埋怨它的礙事,卻想不到這礙事的東西,到此刻竟派上了大用場。
樂水老人一掌擊出,只見“紅兒”揮掌來擋,他,乙中暗罵叫聲:“找死!”手掌一震,只將“紅兒”震得嬌呼一聲,“噗”地坐在地上,還幸好樂水老人到底見她只是個小女孩,末真的施下毒手。
但她這一交跌在地上,也覺手腕如折,屁股發痛,心中突地一驚,暗忖著我身後明明是馬車,怎地裁卻會跌倒地上,回頭一看,才知道馬車已跑走了。
樂水老人一掌將“紅兒”震退,正待前行一步,將車中的“西門一白”擊死,哪知目光動處,馬車竟發狂地奔開,他心中驚怒交集,腳尖一點,身形候然幾個起落,那馬車越過大路奔向道路的另叫邊,套車的馬雖在受驚之下揚蹄而奔,而到底方自起步,是以眨眼之間,就被樂水老人追上。
樂水老人冷笑一聲“西門一白呀,你這番要死在我手上
吧。”
身形一起,正待將馬車拉住,哪知眼前突地人影一花。
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冷冷道:你要幹什麼?”
他一掠頓住身形,拾頭望去,只見不知何時“絕望夫人”已站在自己面前,他面上輕笑了幾下,方自吶吶說道:這匹馬突地發狂,我想將馬車拉住。”
“絕望夫人”冷笑一聲,道:不好閣下費心。”
身軀一扭,突地閃電般掠出數丈,玉掌疾伸,輕輕搭上馬車,那匹馬空自揚蹄長嘶,卻也再奔不出一步。
樂水老人見了暗中心驚,立也不是,退也不是,卻聽樂山老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