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雲王府,無奈雲大夫總是有理由辭謝那些大臣,這才傷了好多千金小姐的心。但他畢竟還沒娶親,她們終歸還是抱著希望的。”
想了想,又補充說:“相爺對雲大夫很滿意,也有意讓兩家結親。”
笙歌手一滑,茶水灑出了大半,接著滿頭的黑線。那雲蘇雖肯來給她看病,但看他的神色也十分疏離,若是她爹地真去巴巴地說了媒,不知雲蘇還會用什麼話來拒絕。那麼才來到古代這面子也就才二錢銀子,一點也不值錢了。想了想,嗯,她還是繼續沉默的好。
碧兒忙去收拾了茶水,然後說:“相爺也問過小姐對雲大夫意向如何,可惜小姐只搖頭。碧兒到現在也不明白雲大夫人中之龍,為何小姐還不喜歡呢。”
笙歌贊同的點了點頭,嗯,看來她爹問了她的意願之後,雖是可惜,但畢竟疼愛她,想來是沒有跑去說媒的。不錯,她這張老臉幸好沒掉份子。然後輕咳了一聲,對碧兒說教道:“你還小,不懂,長大就明白了。”
這也是她在現代別人對她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如今總算也有她說給別人聽的份了,心情大好,一時暢快,站起身對碧兒說:“去轉一轉吧。”
一邊走著,笙歌想起相府的親人來,不自覺溢位一絲笑容。昨日她剛才見到她從道光寺回來的孃親,長得十分年輕漂亮,脾氣溫和,對她自然是沒得說的。因為不曉得在一夜之間她的女兒竟變成了另一個人,回來了也只是如往常一樣關懷問候了幾句,交代了些好好愛惜身子,莫再著涼。聽見笙歌說風寒已好,便放下心回屋去了。
想來是基因甚好,相府一家子模樣倒是都很好,唯獨來了這幾天仍沒見到她二哥。那日爹爹與大哥三哥一起來看她時,她表面裝得很是鎮定,實則手心裡都捏出了些薄汗。一是怕他們這些至親之人認出她這個冒牌貨,二則是被面前的美色實在驚呆了,不想來到了這裡竟見到的全是這麼具有誘或力的,她倒是有些凌亂了。
爹爹半世為官,威嚴慣了,臉上的神色仍有些嚴肅,卻也少不了慈愛之情。問了碧兒些喝藥吃飯等的細節之後,交代了幾句便走了。留下大哥與三哥在這裡,憑著笙歌的觀察,眼前身著素色衣袍的眼神鎮靜沉穩,大概就是大哥了。後面模樣略小三四歲,看著倒像是位紈絝公子,分明就是與她一胞所生的三哥。
見爹爹走出門,三哥搶著坐在笙歌面前,說:“笙歌,這幾日天氣說來也怪,白日晴朗,晚上卻也會下些雨。你切莫再著涼,讓我們操心。”笙歌暗想,難為他粗心頑皮慣了,此時竟也會說出這些話來。便抬頭一笑:“三哥說的對。”
話音剛落,卻見三哥狐疑地盯著她,半晌才轉過去對大哥說:“大哥,笙歌不是被病壞了,竟然也會叫我三哥。”話音一轉,又對笙歌壞笑道:“不過我還是喜歡笙歌現在的樣子,這聲三哥我收下了。”
笙歌臉一紅,繼而變黑,本來在憂心他們會否懷疑,見他們似並不太在意,於是裝作理所當然道:“這一聲稱呼自然是送你的,如今我有更好的稱呼送給你。”
“什麼稱呼?”
“小三。”笙歌又叫了幾聲小三,點了點頭,對這個稱呼甚是滿意,道:“大哥覺得如何?”
孟瑜笙點點頭,難得帶了幾分笑意,認同道:“好聽。”
笙歌亦點點頭,對孟爰笙說教道:“小三,雖然群眾的眼鏡是雪亮的,你非小三這個名號合適得莫屬,但你仍有權為自己辯解,等將來做呈堂證供時換來抗議無效的結局,嗯,如何?”
孟爰笙期期艾艾了半天,扭捏閃爍,委屈似小媳婦,說:“怪我了。本以為笙歌突然回心轉意,誰知來了馬後炮,是我太口快,小三就小三吧。”
笙歌嚴肅儀容,整理了衣衫,做了個拂灰的動作,接著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孟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