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她的推測,場上女巫和獵人都還在場,平民卻已經完蛋了三張。
現在這種情況,她應該裝平民,然後給後面的褚希遞話;
只要褚希是好人,就肯定能認下她的身份,也就能t到她傳遞的資訊,跟她移花接木地演一出。
到蘇怡最懷疑的5號發言,5號明顯是划水的一張牌,重要資訊沒有多少,倒是將前面發過言的三位玩家全部打為狼牌了。
蘇怡聽得很認真,疑神疑鬼地覺得5號也是開視角的牌。
可真要將5號打為狼人,這個理由也不免有些牽強附會。
在現在神多民少的局面,狼人也披著平民的衣服混水摸魚。
蘇怡想要儘可能確定最後一張平民牌是不是褚希,從而確定外接位玩家的身份。
她假裝沉思地盯著5號那邊看,無意中看見7號天真向褚希這邊望過去,卻被蘇怡截胡式地瞟了一眼,天真立刻慫下來了。
7號真奇怪!明明第一輪發言還勉勉強強的,怎麼現在就心虛起來了。
蘇怡百思不得其解地糾結起來。
「我覺得,1號不是狼人就是九尾妖狐。」天真緩慢地思考著說,「1號,應該是一張有夜間資訊的牌;他說的一些資訊,我是沒有收到這個資訊的。既然這樣就先留著1號吧,如果他是狐狸牌,今晚狼隊也只能來刀他了;
預言家是走了,女巫,不管10號是不是女巫,反正現在女巫的兩瓶藥都沒有了,就是一張廢神,獵人如果出局是要開槍帶人的。
而狐狸有著從第一晚到現在的所有資訊,留著狐狸在場上對狼隊的威脅最大。如果1號今晚不倒牌,他就只能是狼人了,明天直接將他推出局就好了。」
有理有據,能夠暫時讓人接受。
1號在很認真地審視著天真,他坐在天真的正對面位置正好能無死角觀察。
天真覺察到1號的目的,很不自然地扭過頭板著臉對8號說:「好了,發言結束。」
8號就接著天真的發言道:「7號的發言我是認同的,就先留1號一天,看他今晚死不死就行了。但是我們這輪要投誰?
我覺得1號和2號裡面肯定要出一張狼,既然要先留1號一輪,2號就一起留著吧,留著一起過年。
剩下的5號、7號和9號,我還沒有聽到9號的發言,7號的發言也還勉強,那我就輕踩一下5號。」
作為沒有得到關於場上局勢資訊的玩家,8號的發言已經很謹慎了。
蘇怡則一直努力從他們的發言中找到女巫和獵人,只是他們明顯都將重點放在九尾妖狐身上了,對於其他身份牌的提及也僅限於天真的一筆帶過。
場上還有三張狼人,在蘇怡的視角就是舉目皆狼了。
前面一堆玩家,他們卻連個平民都沒有跳出來,這很不合常理。
蘇怡發言前又擔憂地望了一眼褚希,才堅定了她最初的想法,反正褚希是場上定好人,唯一預言家的唯一金水:「12號,首先你應該能認得下我是好人吧?前置位的玩家其實都沒有提到過一個問題,第二晚10號到底是怎麼死的?
10號就不能是女巫,也就表示女巫現在還是在場的。因為我是在較後置位發言,這話到現在說應該還不算太遲。
現在場上的局勢我們可以分三種情況討論。如果10號和11號都是狼人走的,3號是被查殺後的自爆狼,場上就只剩下一張狼牌,這種情況是我們所希望最好的結果。
或者10號和11號當中只有一張狼牌——其實我到現在都不能明白,如果10號不是狼人,他為什麼要跳女巫?
可如果他是狼人,又為什麼要跳出女巫?
這不是給女巫指毒嗎?這就有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