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由我來照顧,他們用性命換來的收穫,你們卻要白白拿走,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交待?”康平冷笑著道。
“哼!你莫非認為僅憑你一人之力,就能與全村對抗?真是不知死活!”
副村長冷哼了一聲,一揮手,一條黑色長繩如細長的毒蛇一般彈射出來,須臾之間,就將康平給捆了起來。
與此同時,副村長快速向前一步,將快速掐好的禁制印訣,拍在了康平的身上。
康平身體被那長繩給束縛,而功力則被那禁制印訣給禁錮,他已無半點反抗之力。
這是人家霖谷村自己的事情,蕭凌宇本不該過問,也輪不著他這麼一個外人來過問,但他之前和康平還算聊得很開心,而且他可以看出這康平是重情重義之輩,故而忍不住起身言道:“作為一個外人,我很說一句話,那就是你們如此行徑,實在太過分了,有失公允。”
消瘦的副村長先是又給自己帶來的幾人使了眼色,然後對蕭凌宇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外人,還是少管閒事為好,我們該如何做,不消閣下來指手畫腳。”
“恩人不必為我惹麻煩,村有村規,全村人都在看著,他們奈何不了我的。”康平則是依然中氣十足地道。
之前蕭凌宇告訴康平,他是大神中期頂峰的修為,而如此修為雖然也算得厲害,可畢竟只有一人而已,康平並不想剛剛傷愈的恩人就捲入村裡的紛爭之中。
蕭凌宇聽康平如此說,而且見康平確實臉上沒有半點懼色,他便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將他帶走,先關在地牢裡。”副村長對身邊的幾人言道。
康平被席偉等人帶出了石屋,不過剛到門口,他就開始大聲喊叫,引得附近的村民前來觀望。
副村長的臉色並不好看,他沒有立即離開石屋,而是對蕭凌宇言道:“閣下眼下已經痊癒,還是在這兩天就回去吧,免得讓大家誤會。”
蕭凌宇還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倒也不會說立即就走。
副村長又站著想了想,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便就點了點頭後離開了石屋。
蕭凌宇此來想要打聽的訊息,其實已經打聽得差不多了,本來他可以直接離開的,可他卻是想看看這霖谷村倒底會如何處置康平,也想從那老村長手中得到一份遠行的安全路線圖,所以他決定再留幾天。
為了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不良企圖,蕭凌宇一直待在這個石屋裡,不會出去走動太多,也不會找旁人去打聽什麼。
可自己的傷勢確實是看著已經痊癒,人家又沒有打算留他,甚至會在兩三天內請他離開,這是他需要解決的問題。
蕭凌宇在屋子裡走了幾圈,也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便是悶悶地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屋子,蕭凌宇卻是看到那藥師月如正在旁邊的藥園子裡採藥,而在月如旁邊,則有一位貌似年輕的修士像是幫手一樣地跟著月如,而且是一臉的殷勤。
蕭凌宇也算是見識頗多,經歷頗多之輩,他一眼就能夠看出,那年輕修士對月如藥師有意思,而月如藥師則並不怎麼待見那年輕修士,那一男一女雖然站在一起,可卻貌合神離,月如根本就是一副懶得多看那年輕修士一眼的樣子。
不過那年輕修士也算是臉皮頗厚之輩,他竟是有意無意地往人家月如身上蹭啊蹭的,甚至還拿著一個手帕,人家月如臉上額頭上明明沒有汗珠,他還諂媚地笑著去幫人家擦汗。
蕭凌宇實在搞不明白,像月如這樣的女子,怎麼會對那年輕修士那般有耐心,若是換了尋常稍微高傲點的女子,只怕是早就讓他滾蛋了。
當然,這也和蕭凌宇沒有半點關係,他只是閒來無事,好奇地盯著看了看。
那年輕修士很快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