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夫郎,為何還要招惹照兒?”
李宥然嘆了口氣,一五一十的說:“我說過了,我入了南軍,做的是探兵,那是因為夜襲我村的人是南過的軍隊,但普通的軍官是不能隨便調動軍隊的,所以那晚一定是有人指使,而此人應該是處於高位,而為了接近高位,最快的辦法的立功升值,而立功最快的辦法就是打垮青國,於是我入了青軍,雖然由於青軍編制管理鬆散暫時查不出我,但總會有那麼一天,所以,第一步就是要見帶頭的相信我,我絕對不能讓他懷疑我,所以,我不否認,的確是有刻意的對他好一些。但是我沒有下你所謂的什麼迷情,也不知道他在練你所說的什麼血蝶。”
如果她猜的沒錯,應該是青天照出去那晚,早知道生出這麼多事來,還不如攔住呢。
青天放暗暗一驚,這個女子,一步步走來,心裡計劃的居然是打垮青國,說起來輕輕鬆鬆的樣子,好像這就真的直是她邁向目標的其中一步而已。
如果天兒沒有因為要去幫她找桐兒而撿到秦書漫,如果沒有因為天兒淘氣要秦書漫來殺照而,如果今天沒有在這裡巧遇到秦書漫,她難道真的要按照這個計劃這麼一步一步走麼?而她的兒子,她那重視驕傲不服輸的兒子,不過就是一步棋?
青天放咬咬牙,語意憤恨的說道:“哼,接近高位?你能接近南國太女麼?你能接近青國皇儲麼?沒錯,是桐兒連累了你們不假,但是要害桐兒的,就是青國長皇女青雅言,而跟她合謀的,就是前南國二皇女,現在的太女,南羽涵!當晚,是她自己屠了自己的村,殺害自己的國民,就是為了找到青國小皇女,青國國召中的儲君!”
李宥然一點頭,原來是那個什麼害了自己姐姐才坐上了太女位置的南羽涵,倒是冤家路窄了,當年李鬱鳳就是站在了南羽琴,也就是死了的前太女一邊,才落得個悽慘下場。兜兜轉轉,居然又遇上了。
南羽涵呀,我們的帳,還是算算比較好。
至於青國的亂七八糟的爭位大戰,哼,那個什麼青雅言,也是個厲害角色,聽說青國的皇女皇子前前後後被她害得都差不多了。估計那老皇帝也嫌她太殘暴了,寫個召書,居然把皇位給了被自己敢走的小皇女,這老皇帝啊,有夠信任青天放的。
倒是蕭平對李宥然的解釋不滿意到了極點,再聽李宥然一副利用了自己徒弟的口氣,氣得兩眼發紅,再沒半點初見時的鎮定。“什麼對他好一些,照兒從小就在山上與我度日,沒見過辦個女子,沒享過半點溫柔,沒得過半點寵溺,你這樣,你這樣……!!!”讓照兒情何以堪呀……
青天放也皺緊了眉頭,照兒剛出生,就被平兒任性的搶去,她覺得有人陪著他也好,便由著照兒在山上,轉眼之間,兒子長大成人了,雖然一副冰冷冷又處處好勝的樣子,但終歸是自己的兒子,又是平兒一手帶大。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疼惜半分,就被別人下了迷情。
這迷情,是種迷人心智的邪藥,中毒之人第一時間想的是誰或者見的是誰,就會時常出現幻覺,將任何眼前之人當成是那人,從而越發迷戀,不可收拾,這藥,也沒有聽說有解……哎……這李宥然,還已經有了夫郎……想想自己兒子看李宥然的眼神,又嘆了口氣,照兒也真是不爭氣,就這麼被一個啞巴迷了心智……
其實,李宥然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成功證明手段合理,要想最快時間成功,犧牲一些人是必須的,麻煩就麻煩在,青天照是個男人,還被人用了那個什麼迷情。
但是不是她的責任,她是堅決不會負責的,於是把那晚青天照出去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說了。
聽得青天放這一驚,非同小可,老臉都繃緊了,顫抖的問:“什麼?什麼?去南營?莫非……莫非……”自己居然不敢往下想……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咚的一聲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