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然拉起秦書漫就要走,秦書漫儘管依依不捨,但是還是懂事的,女人半夜帶自己來,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了,便擦了鼻涕眼淚安慰自己的爹
“爹,你別想她了,她既然收了新的夫郎,必然是不要我們了,你就在這裡安心住著,我再來看你啊。”
然後又對李鬱鳳說,“娘,羅叔,你們保重。”
等二人再重新回房,秦書漫總算是安慰了一些,小心的問,“你什麼帶他們過來的?”
“前段時間讓小九去的。”不弄過來,遲早被人找去了要挾自己,既然有弱點,那就要藏好,既然藏不住,那就要保護好。
“那……大哥和妹妹呢?”
“還在找。”有點線索了,李雲風可能是去了緋國,她卻沒有說出口,一是她本來就是不喜歡交代自己的事情的人,二來,沒有確定的事情,只怕是空歡喜, 心疼的看著秦書漫腫得像杏仁一樣的眼睛,柔聲說,“你再睡會。”
“那你呢?”秦書漫一把拉住女人轉身要走的衣角,他怎麼感覺有事要發生?
“天快亮 了,我還有事。”說完便走。
秦書漫並不知道,李宥然先是去了飄月的新住處,當天晚上就住進了飄香樓,當晚,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整個飄香樓都在穿情深義重的李小姐留宿在雪公子房間的事情。
“哼,那賤人走了哪門子運氣,入了李小姐的眼。”之前風風雨雨風月二公子的事情,使得樓裡的公子對李宥然趨之若鶩。
“什麼運氣,我看是黴運,李小姐玩過了照樣得扔。”
“哈!你倒是想讓人家玩,可惜不入人家眼呀。”
“嘻嘻嘻,是啊,殘柳,你那臉,不得嚇著李小姐呀。”
“我呸!老子嚇人,老子比你個騷蹄子乾淨!”
“你!你乾淨!你乾淨要叫殘柳!”
……
“當家,歇歇吧,你都站了一夜了。”霜姨心疼的看著窗前的男子,淡薄的雙肩,昨日的髮髻,赤著的雙腳,握住窗沿上骨節分明的手。
“霜姨,你說她是真的風流麼?”他明明清楚的記得她淡然的樣子,他明明見過她深邃的眼睛,他明明親眼見她寵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個流連花叢的人呢。
“哎……這人哪,說不準的……”霜姨為難的搓手,輕輕上前扶住男人的兩肘,將他放在床上。世間女子,哪有幾個專情的,繁花似錦,誰人捨得。
“她定是為了引我出去!不對,她定是知道了!你說,她是不是也想要我的錢?不應該,霜姨,我去見她吧,她看見我一定會………”
“子傑!”霜姨打斷斷斷續續的男人,“你明明說了她對你無心,引你出去做什麼?陸大夫只為飄香樓看病,怎麼會將你有身子的事情傳出去?她都不知道你是趙家當家,怎麼知道你有錢?她看見你,就算喜歡上你,那也只是一副皮囊啊!”
男人沉默的地下頭,不過一會兒,臉色一變,幾分泠然,幾分決斷,“哼,有什麼了不起!以為我會稀罕嗎?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
是啊,愛情面前,你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憑什麼讓我神魂顛倒,我不過一個男人罷了,何苦總是魂牽夢繞。
得不到的,我趙子傑也不稀罕要。
……
青天照給青雅桐又灌了一次內力後,稍作休息就往李宥然的院子走,他聽下人說裡李宥然昨夜留宿飄香樓,有些不信,要去院子裡找她。
走到半路,一個乞兒跑到面前,跟他說,“青天公子,我們主子請你到芙蓉樓一趟,有事商量。”
芙蓉城的乞丐,自認一個主子,那就是李宥然。
青天照點頭,轉身去了芙蓉樓。天色尚早,芙蓉樓剛開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