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但不逼他們一下的話,他們會在這個時候投軍送死嗎?”孫為民反問著李飛雨,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所做的一切。
李飛雨這下完全明白了,孫為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不想餓死的人就必須投軍。其實這種情況過幾日必然要發生的,但凡圍城都會出現糧荒外地人往往都是最先捱餓的,孫為民做的只不過是把這一切提前上演而已。
“哎,無奈之舉”孫為民重重的拍了一下城牆上的垛口,喪氣道“走,回去看看那些見不得光東西露頭沒,正好拿他們殺一儆百,出出怨氣”孫為民帶這手下匆匆的下了城頭,直奔丞相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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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四周盡是刺鼻的血腥味。
子良從地上揪起一根剛剛露頭的嫩草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嗅了嗅,他需要冷靜要把自己完全的隱藏起來。
子良觀察了很長時間他決定從南側的敵營摸進去,這樣做既可以避開北面的精怪軍又不會暴露北騎射營的方向,可以說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時候正巧一隊廉軍斥候回營交令,雜亂的馬蹄聲引起了塔樓上哨兵的注意。子良抓住這個機會貓著腰溜到了敵營邊,他並沒有貿然的飛身進營而是很小心的爬在了地上,仔細的聽著營裡的動靜。
當確定裡面無人走動後子良趁著塔樓上那哨兵轉頭的間隙快似狸貓般飛身躍入,竟沒有一點聲響。要是孫為民看到這一切的話,他一定會很驚訝,子良的成長簡直讓人不敢相信,真不知道那幾月裡他是怎麼練的。
子良入了敵營後迅速的滾到了柵欄底下,讓自己儘量和柵欄融為一體。他開始打量起自己的處境。這是一處開闊地,雖然很黑但離最近的營帳也有數十步的距離想順利的過去可不容易,很可能會被塔樓上的哨兵發現,那哨兵正左右觀望著。
雖然子良可以冒險一試,但他還是放棄了這樣的做法,他知道現在遠沒到奮力一博的時候。子良一動不動的躺在柵欄底下等待了起來。如此,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遠處終於出現了一個懶散的身影,邊走邊叫喊道“張三三!老子來接崗了,下來吧!”。
“將軍有令,接崗的人上樓我才能下去還是你先上來吧”
“就你事多,你下不下來?不下來老子回去睡覺了!”
那哨兵一聽馬上爬來下來,囑咐道“王大哥你晚上小心點,多注意下西面的那片窪地,我看了,那裡最容易藏人”。
“滾滾滾!還藏人呢,有人就好了男的我宰了他,女的我睡了她”接崗的兵卒一邊罵著一邊懶散的爬上了塔樓。
當那個比較認真的哨兵去後,子良終於有機會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他慶幸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剛才那個小兵卒確實是個認真的人。至於後來上去的那位就不值得一提了,一上去就靠在柱子邊補起了覺,子良很輕鬆的就摸進了營盤。
進了營盤後子良的行動就快了很多,走走停停的穿行在碩大的敵營中漸漸摸到了敵營的另外一側。
這邊的情況很不好,可能是因為正對著京城的原因吧,塔樓多了很多不說還到處都是松油火把亮如白晝,巡營計程車卒一隊又一隊,簡直到了首尾相接的地步。子良看的很清楚他離那邊的柵欄少說也有一百步之遙,中間是用碎石鋪成五行大陣,專擋行風土遁之法怪不得連慶忌也過不去。
子良匐在暗處的木車下面暗暗搖著頭,他已經完全被困在了這裡,想不被人發現就過去是不可能的,他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五行短弓,輕咬著嘴唇。
要想過五行大陣就不能起五行之法,這是子良最顧忌的地方,也就是說他要像個常人一樣衝過眼前這一百步。子良細心的盤算著,毫無聲息的消失在營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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