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是在皇女府辦的,這個皇女府,不但要顯示青雅言的氣派,還要容納不同官員送來的小侍,著實有些規模,李宥然剛進了個後院,就靠在假山上閉眼休息了。
一刻鐘剛過,就響起了人聲:“李姑娘不在前廳看舞,卻在後院賞月,莫非本殿下招待不周?”是青雅言。
李宥然睜開眼睛,但也只是睜開眼睛而已,看了看身著淺綠色服飾的女子,其實,青國有個規矩,雖然不成文,但是路人皆知,那就是地位越高的人,衣服顏色越淺,這個女人,太急了吧。
“殿下嚴重了,民女酒醉,不知不覺走到這裡來了,殿下見諒。”
“無妨,我看姑娘也是聰慧之人,該到何處去,自然心裡是透徹的。”
“呵呵呵,聰慧談不上,不過,倒是有筆交易,可能會幫助殿下也透徹一些。”
青雅言臉色一正,忍了忍自己的憤怒,這樣一個賤民,不但不知天高地厚的混進皇家宴會,見了自己不但不行禮,居然還敢跟自己談條件,還諷刺自己糊塗!但終於是按耐下去,扭曲著臉孔問到
“本殿下從來不拒絕有利的交易。”
李宥然點點頭,直接說道:“賣個訊息給你,青天照的”
遇刺
李宥然點點頭,直接說道:“賣個訊息給你,青天照的”
青雅言一驚,盯著李宥然,並沒有說話。
李宥然也不管她是被什麼嚇成這樣的,繼續說道:“一萬兩銀子,有興趣的話,明日午時悅君樓。”
說完一側身並沒有理會青雅言的反應,回了宴會,正好看見一個侍衛在青天放的她耳邊說了什麼,青天放就急急忙忙的站起來,要往門口衝,險些撞到李宥然,拉住她就往外走,嘴裡說到:“快,天兒他們遇刺了!”
李宥然眼皮一跳,秦書漫也在。
皇女府在城中,而將軍府在東郊,馬車要跑個三四刻鐘才能到,陸豪天他們的馬車在過城中繞巷的時候,衝出一群黑衣人來,三兩下襬平隨隊的青兵,伸手便抓蕭平,蕭平給青天照去毒,耗了內力,整個人虛的厲害,沒抵擋兩下就接不住了,陸豪天在旁邊乾著急,秦書漫衝了上去。
幾個交手下來,秦書漫仗著從陸豪天那裡得來的內力,也沒吃多少虧,不過最後一對掌內力一衝,整個人昏了過去,好在這個時候青天放也趕到了,擊退了來人。
李宥然抱著昏迷的秦書漫放到床上的時候,青雅竹也到了,捏起手來把脈。
“秦公子強行運功,內力衝撞才導致昏迷,雖然暫時無礙,但一定要儘早引導,否者內力反而會反蝕。”青雅竹雖然身體單薄,但眼神還是清明的,這樣不急不緩穩穩道來,很有醫者的說服力,何況在場的除了李宥然,都知道他是那人的徒弟。
李宥然皺著眉頭,這個什麼內力不內力的,她的卻是束手無策,只好轉頭去看陸豪天,陸豪天也苦著臉皺著眉頭,倒是蕭平主動開口了:“最好帶回日華山。”見李宥然不解的眼神,又解釋道:“日華山有臨日池,池中水溫宜人,在此池中配以心法引導,加以時日,他就可以駕馭自己的內力了。”說完,面色平靜的去看陸豪天,這人,內力灌過去又急急忙忙下山,現在不但是失憶那麼簡單了。陸豪天看著昏迷的秦書漫,自己是想回日華山的,但是多少總歸是捨不得離開,最後抿著嘴去看青天放。
青天放自是不願意放人的,板著臉不給任何答覆。最後只好各自都散了。
李宥然梳洗完,正要爬上床,院子外面隱隱約約聽見喜兒叫什麼三小姐,然後又沒了動靜,嘆了口氣,躺下來摟著秦書漫閉上了眼睛。
天還未亮開,喜兒推門進來的時候,李宥然就睜開一雙清明的眼睛坐了起來,秦書漫還是昨天的姿勢像睡著了一樣,李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