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她一個小小的榜眼,那什麼跟將軍府少將軍爭。何況,她看得見他看那少將軍的時眼中的欲說還休。
罷了,沒有美人心,大富貴也好。何況他哥哥長得和他也是極為相似的,於是,千方百計的,娶了他哥哥。
兩年剛過,青天放為了陸家的小公子來退青天照的婚,蕭家不答應,那兩家便勾結陷害蕭家,通敵賣國,誅九族。他憑藉自己的功夫衝了出來,懷有身孕的夫郎也沒來得及救。
李宥然聽著別人的故事,頗為舒服的樣子,右手托腮,半閉著眼睛,見女人停下來,像所有聽故事的人一樣,輕柔的追問,“然後呢?”可笑,誰會在乎你的一段兒女情長。
“然後?然後我自然是報愁!我找到了黑棋教,聘了他們所有的殺手夜洗陸府,哈哈哈哈……我要他們一樣,要殺他們全家!!!
可恨那小公子居然跟平兒在一起,我便暫時饒了他。我才不要平兒的手上也然血。殺了陸府,我還要殺狗皇帝,我還要殺那青天放!
不過,那黑棋教收費太高,止一次出動全教就花了蕭家外流的大部分積蓄,不過,哈哈哈……老天有眼,我可以自己培養人來殺他們……”女人說到這裡,眼中又有光彩,定是被殺人的暢快感染。
李宥然知道那種噬血的快感,勾著嘴角問,“你培養出來了麼?”
“當然!我蕭樓三十年苦練,上百人樓眾,都是我一手調教!”
“好,那你告訴我,你是幫誰在保護南韓薇?”
黑衣人看著李宥然,用沉默應答。
李宥然不以為意,微笑著,“或者,我應該問,當年,是誰助你滅了陸府?”又繼續問道,“或者,我應該問,這些人,誰助你完成重建蕭樓的大業?”
一個逃犯加罪犯,逍遙法外就算了,還建立一個龐大的殺人機構,沒人管麼?錯了,是有後臺,而且,後臺夠硬。
黑衣人堅持不開口。
李宥然摸了摸下巴,緩緩開口,“你不說,我也猜得幾分。不過,你自己也一大把年紀了,何不好好想想,莫說是退婚被拒,就是殺人躲夫,將軍府是公私不分的麼?如果是將軍府主謀,為何他們要送自家公子青天開進宮安撫皇帝?再有,叛國罪何等大罪,是一封信就論斷得了的麼?為何朝廷那麼快就下了定論?陸丞相堂堂一國丞相,諾大一個丞相府,一夜血洗,談何容易?”
那黑衣人眉頭開始糾結,然後眼中疑惑,慢慢的充滿了不肯定……李宥然搖頭,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給你發達的四肢,便不會給你發達的腦細胞。
李宥然今日耐心出奇的好,喝了口茶,等黑衣人慢慢反應過來,震驚的說,“你是說……你是說……是皇帝主導 了這一切???”
準確的說,是先皇。
但是,皇帝不可能親力親為,這中間,有一個人,在做皇帝的那隻手。所以,李宥然溫柔的問,“告訴我,你在幫誰?”
黑衣人沉默許久,低下頭,看不清臉色,最後彷彿在哭一般,沉痛的說。
“蕭宜。”
果然,李宥然向後一躺,靠在椅背上。
蕭宜當時在陸府,借將軍府滅蕭府,借蕭府滅陸府,借陸府之敗打壓將軍府,最後獲利的,便是魏宜,和那個老皇帝了。
蠢物一樣的黑衣人幫著自己的仇人幹了三十年的事情。可憐的蕭平,三十年都沒有弄清自己的仇家,一直活在內疚和錯誤的仇恨裡
施皎之死
一室寂靜,李宥然滿足的欣賞一個人失敗了一輩子的樣子,做做樣子喝著茶,茶碗嗑著桌面,悶聲響了一下。
黑衣人不看她,只是低著頭,兩頰散下來的頭髮擋住眼睛和臉,那被鐵鏈扣住的兩手緊緊的抓住鐵鏈,關節見骨,人和那鐵鏈便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