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們就來了,回春堂已經關門了,卻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這麼些事情。”他振振有詞的說道。
容綰見他目光誠懇,便有些相信,心底裡暗暗一推敲。也絕非是不可能,而且有大錘子的兄弟親眼看見還能有假的?
“可是現在都已經快下午了啊!你們早上怎麼不來?”人群中卻有人有異議。
大錘子一頓,“我們早上有事啊!”
話音落下,大錘子自己都覺得這話不可信,便道,
“你們能有什麼事兒?”
“你們和回春堂的是一夥兒的吧?所以才偏幫他們。”
“不是。我們真有事兒!”大錘子撓了撓頭,極力解釋,卻是一副有理說不清的模樣。
“你們不必說了,他們就是庸醫!”
那些人見大錘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衝上前去將他們推走。這下子大錘子沒有了底氣,竟是被這樣一推就推到了後邊兒。
那些死者家屬便又罵了起來,罵著罵著還作勢要衝進來。
“讓開讓開!”一行官兵湧了過來,將人群分散。
楊孜墨意氣風發的騎馬過來,停在回春堂門口,“誰敢在此鬧事?”
“特孃的,認識官府的了不起啊?”
“狗官,庸醫是一夥兒的!”
這下子群情激奮。將之前的怒火點的更燃了!
“誰在喧譁?”楊孜墨冷聲說道。
跟隨他而來的兵士便紛紛拔刀出來,那些老百姓便敢怒不敢言了。
忽的,再一行官兵也湧了過來。劉將軍竟然是帶著乙弗軒也一起過來了。
乙弗軒眼巴巴的看著容綰,想要過來,亦開口想要說什麼。
劉將軍將他拉了一拉,又低頭給他說了些什麼,他便抿著嘴巴,好似一個想要糖果的小孩兒似得無辜的看著容綰。
容綰見回春堂門口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卻是忍不住往遠處望了望,發現除了楊孜墨和劉將軍帶來的人以外。再沒有其他人,不由得有些失望。
“楊少將軍,劉將軍,你們來是想要做什麼?”她問道。
楊孜墨冷冷道,“你覺得呢?”
容綰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道,“你們若是想要幫我,我看不必了,我這裡已經知道事情的結果了!且已經能夠自己解決了!”
“哦?”楊孜墨疑惑的哦了一聲,似乎不相信一般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似乎是在說,你要是知道了,那這裡為何還是這麼多人在鬧事?
劉將軍也道,“容綰姑娘說一下,我們就立刻將這些聚眾鬧事的人給抓進官府裡去!”
容綰道,“真的不必了!”
楊孜墨臉色沉了沉,劉將軍也皺起了眉頭,但兩人都沒有帶人走,大有等著容綰開口求他們的意思。
容綰說道,“將這兩天招收的新學徒給我找出來!”
許良等就是這一刻,帶著回春堂的老學徒將那些個新招收的學徒給壓了出來,一共就有七八個新招收的學徒吧。
這些學徒面色各異,有的臉色憤憤不滿,有的委屈,有的則是是滿不在乎,也有從容淡定的。
“大錘子你看你認得那些混進來的學徒嗎?”容綰指著這些學徒問道。
“我昨天才見過,我認得!”大錘子旁邊的一個長得矮一些的立即說道。
“顧老三,去給容綰姑娘指出來!”大錘子說著就將老三推出去了。
顧老三忙仔細瞧了起來,伸手指了一高一瘦兩個長得相當白淨的人,“就他兩!”
那兩人本來一個是委屈,一個滿不在意,見狀一個故作驚訝,另一個是好笑的看著顧老三隨後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嗎?”
“就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