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醒了。
藍綵鳳起來後發現客房的門虛掩著覺得不對勁兒,推開門後“呀!”了一聲。醒了的吳包穀立刻明白了,藍綵鳳根本不知道自己回來。那……昨夜給自己開門的又是誰?
左想右想,突然想起前些日子藍綵鳳好像給自己發過一個簡訊,說她僱了個保姆……
難道是保姆?自己沒把內老太太怎麼著吧?吳包穀下意識地舉起自己的手就聞了聞。怎麼是這味兒呢?他有點被雷霹的感覺……
就像藍綵鳳想的那樣,吳包穀在感情上是個有潔癖的人。自從知道自己不論怎麼亂播都留不下種子,藍綵鳳想用別人的種子幫自己繁殖後代後,吳包穀也想過那種醉生夢死的日子,可不管怎麼努力他好像都做不到。
生意上的應酬,鶯鶯燕燕左摟右抱的是常事。可真正走到最後一步的,一次也沒發生過。
和女人,一想到自己是個男漏勺吳包穀就要陽痿。偷人怕弄大女人肚子,知道自己沒本事弄大女人肚子連偷人的勁兒都沒有了,吳包穀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廢物。
和男人……想都不敢想,還是算了吧。生意上的那些伴兒,有時也會心血來潮地換個玩兒法。可一想到和他們在一起的那些個不男不女的二姨娘,吳包穀就寧肯去做太監做和尚也不願和兔爺兒共度餘生。
所以,他知道自己大概只能回藍綵鳳這兒發洩自己身體的慾望。可那死娘們兒……肚子裡裝著別的男人的野種。一想到這兒,吳包穀就覺著藍綵鳳象被其它男人上過一樣,還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叉開的腿。
吳包穀被這種痛不欲生的日子折磨著。昨天,灌醉自己回來大概就是想在麻醉的狀態下發洩下自己的慾望,可沒成想……還搞錯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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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包穀躺在床上聽見大門的動靜。這麼早,估計是保姆買菜或是買早點回來了。吳包穀鼓足了十二萬分的勇氣下床,下了樓。他想,如果看見一老態龍鍾的背影,他立馬抬腿走人,並且再也不回這個家,沒臉見人了……
可當瞥見廚房裡那抹粉紅後他就有點釋然了。內心深處竟還有絲得意。為什麼?為被自己搞過的這位比藍綵鳳還年輕漂亮?他也說不清……
當正眼看清林勇的臉時一顆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拎起來了。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那股味兒。這姑娘……吳包穀依稀只記得自己把人非禮了,可非禮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從浴室出來,藍綵鳳帶著林勇正在廚房忙呢。吳包穀這回坐在了沙發正對廚房的位置,手上還是拿著報,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林勇的背影。
林勇一米七二的身高,比藍綵鳳高出整整一個頭。白圍裙的帶子在身後打了個蝴蝶結。蝴蝶的倆“翅膀”還美麗地“張開”著。吳包穀不禁暗歎這小妮子真愛美,連這種小地方也不放過。
寬寬白白的圍裙帶緊紮在腰側,後背是粉色的毛衣,細細的腰身顯得很誘人。吳包穀看著看著好像就想起昨晚摸著的手感了……狗屁咧!你摸的是更色的部位好不好?可吳包穀哪敢想那裡啊?
小小的屁股被黑色的筒裙包裹得那麼緊,吳包穀覺得裙子一定緊繃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昨晚…這裡…不知自己摸了沒?吳包穀“餓”瘋了。坐在沙發上,禽獸一樣意淫著自家女傭。
再看自己的老婆藍綵鳳就有點慘。後腰如門板,大屁股就像倆霜打過的老茄子,耷拉著。腰找不到不說,連脖子好像都懷沒了。
如果藍綵鳳肚裡的娃是吳包穀的他大概還不至於如此無情。說不定,還能怎麼看藍綵鳳怎麼胖乎乎的可愛無比呢~
可藍綵鳳現在肥碩的身軀就像糊在吳包穀臉上的一貼狗皮膏藥,一頂帶在吳包穀頭上的綠帽子……他怎麼能看著順眼?又怎麼能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