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昨晚跟我們一起去的還有三個人，都是保密組的。&rdo;

&ldo;都靠得住嗎？&rdo;楊知誠問，怕劉麗不明白又補充道：&ldo;我的意思是，他們不會洩露這個訊息吧？&rdo;

&ldo;應該不會，都是做情報工作的老同志了，紀律方面應該沒問題。&rdo;劉麗不知道楊知誠的用意，所以答得不是很肯定。

楊知誠又開始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時間已是清晨7點半。

&ldo;把陳軍帶過來！&rdo;楊知誠似乎下了決心。

陳軍進門的時候，似乎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人在絕望的重壓之下，精神垮得很快，昨晚和林天陽一起吃晚飯時，陳軍還是成熟穩重的大男人，但現在已被將要面臨的法律制裁徹底擊垮。這一晚上下來，陳軍似乎老了，頹廢了，眼裡也完全沒有了神采。林天陽看在眼裡，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同情，馬士平是因為洩密而毀掉了生活，陳軍也將是同樣的結局，或者更糟糕。

&ldo;陳軍，&rdo;楊知誠嚴厲的聲音嚇了陳軍一個寒戰，&ldo;抬頭看著我！&rdo;

陳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看了楊知誠一眼，又立即縮了回來。

&ldo;你的罪行很重，應該會是死刑！&rdo;楊知誠的話，嚇得林天陽都心裡害怕起來。雖然是陳軍觸犯了法律，但陳軍是因為林天陽的發現而被捕的，看著一個人在自己手裡而將面臨死刑，在林天陽的職業生涯裡還是頭一次。

陳軍嗚咽著慢慢抬起頭，眼裡已滿是淚水。他的喉嚨蠕動著，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也許他自己也知道，一旦被送上法庭，必然是這個結果。

&ldo;你想不想活？&rdo;楊知誠出其不意的一問，讓大家大吃一驚。陳軍也停止嗚咽，眼裡滿是疑惑。

&ldo;你想不想活？&rdo;楊知誠盯著陳軍的眼睛，又問了一遍。這下，陳軍聽懂了，&ldo;撲通&rdo;一聲跪下來，激動地說：&ldo;我想活，我想活，求你給我一條活路！&rdo;

楊知誠拉了把椅子坐下，揉了揉鼻頭，說道：&ldo;你竊取的是絕密資料，你又是國安局的反間諜特工，想活命的話只有立功，而且得立大功才行，知道嗎？&rdo;

&ldo;楊局，你就說吧，要我做什麼，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do;陳軍看到了生的希望，決心表得斬釘截鐵。

&ldo;克里斯蒂娜信任你嗎？&rdo;

&ldo;很信任，我執行她的計劃從沒出過錯。&rdo;

&ldo;那你要繼續尋找&l;天劍計劃&r;！&rdo;楊知誠說。

幾個人都睜大了眼睛望著楊知誠，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看著大家迷惑的樣子，楊知誠笑了一下，說：&ldo;克里斯蒂娜不是很想得到&l;天劍計劃&r;嗎？那我就滿足她的夢想。我告訴你，&l;天劍計劃&r;馬上會有大動作。從現在開始，你要繼續為克里斯蒂娜尋找&l;天劍計劃&r;，我們駐西都情報站的同志會配合你，記住，這是你唯一的活路。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rdo;

&ldo;是！我一定聽您的。&rdo;

&ldo;起來吧，別跪著了，現在不是古時候。&rdo;

林天陽此時已猜到楊知誠的用意了，是要逆用陳軍，要他假裝繼續配合克里斯蒂娜的竊密。

&ldo;從現在開始，你將要執行一項絕密計劃，對你們國安局也要保密，以免洩露風聲。&rdo;楊知誠對陳軍說完，又轉向劉麗和林天陽，&ldo;大家都一樣！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