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眠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傑姆小心翼翼地敲響了李天芸的房門，等到她迷迷糊糊地起床開門，用一種再吵我丟你出去的眼神看著傑姆之時，後者無奈地抽了抽嘴角，說道：&ldo;這絕對是個有趣的訊息‐‐蝙蝠俠出來自首了。&rdo;

&ldo;誰？&rdo;李天芸雙眼一瞪。

&ldo;蝙蝠俠。&rdo;

&ldo;我問你蝙蝠俠到底是誰！&rdo;李天芸提高了音量。

傑姆往後退了一步，摸了摸鼻子說：&ldo;是哈維&iddot;登特檢察官。&rdo;

李天芸摸著下巴，一副名偵探柯南的模樣，&ldo;蝙蝠俠原來是他麼。昨天在宴會上，道斯小姐掉下去的時候，蝙蝠俠緊跟著就下去了，連點猶豫都沒有，顯然是真愛啊……&rdo;

李天芸這才想起，之前安易其實已經告訴她蝙蝠俠是誰了，不過剛才她的關注點不在這，所以也就沒有問清楚。

&ldo;大小姐，您又要去湊熱鬧了嗎？&rdo;遠處走過史密斯女士，傑姆壓低了聲音問道，神情極為無奈。

李天芸臉上是安靜中帶著絲羞澀的神情，嘴裡輕輕說出的話卻與表情極為不符，&ldo;有熱鬧不湊是傻瓜。&rdo;

傻瓜傑姆先生默默地退後一步，微低了頭囑咐道：&ldo;那麼茱莉亞小姐，請一定要注意安全。&rdo;

李天芸粲然一笑，&ldo;放心吧，我不會因為湊熱鬧而把自己搭進去的。&rdo;

安易沒有告訴李天芸小丑被抓到警局的具體時間，只知道是晚上，李天芸便提前去離警局不遠的小巷子裡等著，以便情況發生時隨機應變。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囂張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之時，李天芸已經快等得長滿蘑菇了。

李天芸看到小丑被帶下警車，抓進了警局裡。在進去之前，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笑意讓李天芸知道安易並未說謊‐‐小丑確實是故意被抓的。

李天芸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繼續等待。又過了會兒，蝙蝠俠沖了出來，開著他的蝙蝠車飛快地離開了，而緊隨之後，警察們也紛紛沖了出來，警笛聲長鳴著遠離。

原本固若金湯的警察局，好像一瞬間安靜下來，成為一座空城。

李天芸動了動手腳，因為長時間等待而僵化的身體如新生般充滿了力量，她開始接近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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