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咬牙切齒的唸叨:“老子今天出來是來玩的,不是來被人玩的,你給我起開。”
實在是有意思極了,那小鮮肉哪見過那麼純情的,不甘不願的起來還欲靠上去,就看見韓放一改剛剛的模樣,挑著眼看他一副‘你他媽再靠過來試試看’的模樣,看得他一哆嗦,老老實實的倒酒了,韓放冷哼一聲。
不約而同的,幾乎所有人心裡都浮現了三個字,真傲嬌。
喬渝這才發現自己看著也入了神,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麼,韓放喝酒喝的很歡暢,喬渝突然道:“韓少,我這有一瓶好酒,你要不要嚐嚐?”
韓放沒什麼表示的應了一聲。
喬渝看著韓放那副懶散的模樣,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這個人其實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總是一副無所謂懶洋洋的模樣,好似從沒把誰放在眼裡過。
那瓶酒被拿了上來,韓放嚐了口,蹙了蹙眉抬眼看向喬渝:“你這酒有點甜。”
喬渝的眼神在韓放鍍了層水光的嘴唇上停留了會,才笑道:“韓少喜歡嘛?”
韓放抿了抿味道,這個時候顯得他的酒窩若隱若現,一種甜味留在舌尖,久了就有些淡淡的苦澀。
小鮮肉一杯接著一杯的倒,韓放來者不拒,不過他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起來,一般來說韓放喝酒只會喝得暈乎但意識清醒,可現在他發現自己的意識竟然昏沉起來,眼前發黑,他的口中還有著那抹甘甜,這個酒的味道有一種醇香,又帶著些若有若無的果甜。
韓放一口喝下去就覺得清甜得很,可是現在那清甜隱隱苦澀起來,韓放手中握著的酒杯倒了下來,他的手指很漂亮,纖細得就像是一雙彈鋼琴的好手,可現在這雙手連酒杯也握不住,酒杯倒在地上,一聲碎裂的輕響,裡面的汁液流了出來,包間安靜了下來,只有那酒悄無聲息的流動著,沾溼了地。
韓家的小少爺迷濛著眼,似乎是昏睡過去了一般靠在沙發上。
門被開啟,有人走了進來。
是靳既東。
包間很安靜,靳既東的腳步聲敲在人的心上,他們隱約意識到不妙,從喬渝的沉默上可以看出這事的不對勁,直到靳既東的手摸上韓放的臉,他們的臉色陡然間就變了。
這時候喬渝開口:“散了吧。”
這話一出玩家子們三三兩兩的散開了,知趣的都明白要在待下去知道些什麼東西后就倒黴了,今天無論發生什麼都跟他們無關,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裝聾作啞。
有些還坐著的,直到看見靳既東要吻下去的模樣就離開了。
江陌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他看了看喬渝又看了看完全被靳既東遮擋住的韓放,他只能模糊地看到韓放垂在沙發上的那雙手,漂亮的如同工藝品。
他忽然想到第一次見到韓放時的模樣,那個痞裡痞氣的少年坐在樹枝上從上往下的看著他,挑起的一笑漂亮又張揚。
門被關上了。
韓放似乎是熟睡了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還在跟昏沉掙扎。
他的眼是閉著的,他的臉有些微紅,這一切看在靳既東眼裡是那麼的誘人,現在這個人就在他眼前任他為所欲為,這讓他高興的都遺忘了喬渝的存在。
喬渝就靜靜地看著靳既東抬起韓放微垂著的臉,捧著他就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眼角,似乎怕驚醒了什麼似得,好像面前這個人脆弱的如瓷瓶一般,喬渝把眼轉到桌子上還剩下大半瓶的酒。他低垂著眸子靜靜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靳既東的動作放肆了起來,他把韓放壓在沙發上,韓放悶哼了一聲,似乎是要睜眼的模樣,靳既東已經吻上了他的嘴唇,他想起這個人笑起來的模樣,那唇角邊的冷冽,靳既東親了親他的唇角,手已經解開了他的上衣釦子。
喬渝反射性動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