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牽到了這邊,樂殊很方便的就是打馬上路了。
進城時就已經有人在做關城門的準備了,所以樂殊在出城時看到已經落閘的城門後並不怎樣意外。不過還是裝出了一副急切的模樣,叫嚷著讓城監開門。小吏見自己高頭大馬的不敢得罪,便是請了城監來,而城監一瞧自己的金牌後,馬上就是讓小吏們起鎖開門了。只不過這個開門的過程並不短暫,自己坐在馬上正等著開城門時,城牆梯上卻是笑嘻嘻的走下來了一個人:“我道是誰這麼急呢?原來是樂姑娘。”
鄂倫岱?
他怎麼會在這兒?
難道說他就是老康的目的?想到這裡後,樂殊是淡然一笑,坐在馬上並未下來,只是是微微欠身笑道:“原來是鄂大人,請恕小女子有事在身,不能下馬給您見禮了。”雖然說自己未來的身份是他的主子,但現在還只是一個臣女,見到鄂倫岱這樣的大人自然是應該行禮的。
鄂倫岱行到馬前瞧瞧她這身打扮,微笑道:“下官怎麼敢勞樂姑娘大駕給行禮?您今兒不是在暢春園裡陪王伴駕嗎?大晚上的跑回來幹什麼?”
想套自己的話嗎?而明顯的自己胸前微鼓的一個硬角匣邊說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過話還是得裝兩句的,樂殊是輕笑道:“小女子今天出門忘了帶個心愛之物,求了皇上回來取用。鄂大人也好興致嘛,天這樣晚了,還在城牆上溜達,看夜景呢罷?”
“呵呵,是啊。天氣炎熱,出來溜溜,溜溜!”兩個人是對視哈哈一笑,明顯的誰也沒把誰的話當真。這時城門已然開啟一扇了,樂殊不等他們開啟另外一扇,便是急匆匆的告辭打馬奔向城門了。
鄂倫岱在城下看得奇怪,扭臉問城監:“她剛才給你看的是什麼腰牌?”
“回大人,不是腰牌,是聖上御賜萬準通行的金牌。有御賜通行的字樣。”
“御賜通行?”鄂倫岱是聽了一怔。如果象她說的只是回來取一樣東西,根本用不著這樣的金牌。以她今天的地位,回宮拿個東西,哪個人敢攔著?除非她拿的這個東西是真有人管的,真不好拿的個地兒。思到此,便明白為什麼是她回來?又拿著那樣的金牌回來了。只是,出了什麼樣的事情,要用那樣的東西了呢?
難道,那件事情暴光了?!!!
'75'極寵記
極寵記
再一次說明一下下,老康是個讓人無法理解的皇帝兼男人。
按說他那樣急的讓樂殊從城裡給他取來了密扣,應該馬上看‘秘密’才對。可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把東西鎖在了抽屜裡,就打發樂殊回去休息了,並且讓她第二天吃完早膳就過春暉堂陪駕。
他到底要幹什麼?樂殊不得而知。但當第二天樂殊終於知道了老康要幹什麼時,卻是覺得身上一陣的發冷。
尊老康的旨,樂殊第二天吃完早膳就是打扮得整整齊齊的來到了春暉堂。正廳之內已經集了十幾位滿漢大臣,還有包括太子和大阿哥在內的所有成年阿哥。他們一個個屏息靜氣的象是在等待什麼比較重要的宣判。
好象是老康有了吩咐,所以自己進門入堂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而如此如入無人之意的姿態看在他人的眼裡自然是怪異之極的。平常逗的玩是一回事,在政事朝堂上也有她的份可就不是什麼平常事了。
他們都在盯著樂殊瞧,樂殊知道,但樂殊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最好是裝作什麼也沒發覺最好。平平靜靜的來到了老康的龍案前,康熙一個勾手就是把自己叫到了身側,然後一番輕語。很誇張的要求!誇張到樂殊差點站不穩,表情也差點崩潰,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繼續平平靜靜的走到了內屋的龍御書案後,坐下。從懷裡掏出來了一串叮叮作響的鑰匙,就是開啟了書案下的抽屜,從裡面是拿出來了昨天的那個密匣,用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