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裝,是嫁人的了。
蘭慧趕緊是給自己介紹,原來這幾位都是那些爺們的側福晉,當然其中也包括四四的介福晉,李氏。
這個李氏樂殊是有印象的,緣故於他那個可憐的兒子弘時。只是在三百年後的電視時看到她的形象太多種,有刁鑽有事故也有心機陰沉的,卻不料這李氏卻是個嬌媚可人的玲瓏人兒,說話的聲音才是叫個好聽,一打聽才知她原是南方人,說話吟哦間多軟儂之味。樂殊本是南京人,上學到的北京,乍聽家鄉語音,不免覺得十分親切。
“樂妹妹今天這身打扮可真是漂亮!我在這邊瞧著,剛才可有不少的公子全盯著你看嗯。”三福晉又是想拿她打趣了。
扶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跟著逗樂:“那些人就算看,也不敢多仔細地看。老九可在呢?對了,樂妹妹,老九剛才眼珠子沒掉出來吧?”
一堆女人嘰嘰咯咯,無非是拿自己和胤?取樂。樂殊沒法和她們這群出門玩還不得不帶上小老婆的大老婆們來討論所謂的愛情和婚姻。只是低著頭,由她們鬧著玩。
紅日西垂,新月漸起時,管事的來回說人都到齊了,琪夢就趕緊是招呼大家往後花園涼亭中落坐,聽戲吃飯了。上樓來叫幾位嫂嫂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來了,又是一陣的渾鬧。老三家和老五家的鬧不過是嘴皮上的逗趣,這個琪夢卻總是化語言為行動,一舉驚人。
原本男桌和女桌是分開的,可這個愛搗蛋的琪夢卻硬是弄成了男女混桌。一家子在一起,不是一家子的未婚男女也全讓她堆到一個桌上。好在來的人大多數都是滿人兒女,不是很講究男女之防。不過這男未婚女未嫁的坐到一處也實在是頗有意趣,大家你瞧我我瞅你,女的粉臉含嬌,男的自作清明,實在是很有意思。
琪夢自然不會忘了自己,非把自己和老九按到一處,老九不依卻敵不過琪夢的十指纖纖,只好從命。同一個桌上的,還有老十,十二和兩個不知道是哪家的格格。三個男人三個女人坐在一張桌上,實在是不能叫個平常。
樂殊以前沒認真比過,今個兒仔細一比這三個,才發現原來胤?真的是他們兄弟中最俊美的,老十且就不說了,十二雖然也很優秀,但氣質也飄渺出塵,遠不及胤?的那一雙桃花眼勾人。那兩個格格的眼珠子是直往老九身上轉。自己只好是將臉躲在扇子後面抿嘴偷樂,卻不及被十二瞧見了,也是一陣的暗笑。
琪夢今天請的戲班子是京城裡最出名的‘千芳樓’的花旦,七夕應景唱的不外乎是那些什麼公子佳人樓臺會,生離死別情難捨之類的戲文。可惜的是樂殊聽不懂,一句也聽不懂!晚膳用罷,換上了茶果點心,清香繞口愈襯了此時此景。
只可惜,樂殊是悶到實在無聊,加之天氣炎熱,雖然是晚上,可也出了一身的香汗。左肩的傷口雖然已經封口結痂,但是被汗漬一浸,仍然扎得又癢又疼,便轉身知會了一下身邊那桌的蘭慧,就悄悄下樓來了。
老八家的奴才都認得自己,聽自己一說要找間清涼的屋子休息一下,便立馬派人找來了自己的丫頭紫月,將自己是送到了後宅的一間清雅偏廳裡。
清水紗巾藥布藥膏這裡是一應俱全,打發人走了之後,關上房門,紫月便開始給自己清洗傷口換藥了。
胤?是愛聽戲的,正值這班戲唱得出彩之時,樂殊離得席,所以未曾發現。他後知後覺,卻耐不住有人早盯住了,她這邊前腳一下樓,那個人也是後腳下樓去了。悄悄尾隨至偏廳之外,見丫頭送了一堆的藥巾進去,心下就是一顫。後見紫月關了門,而窗稜的白紗上卻映出來了美人半褪香衫,玉肩微露的旖旎情意,心中更是一動,呆呆地望著那窗紗上的影子,竟自呆了。這邊正沉自情境,不能自拔時,就聽屋子裡一聲尖叫,條件反射地立馬就是衝了過去。
豈不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