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將畫拿過來仔細看了看,抬起頭時滿臉惋惜,&ldo;付先生,您是不是沒按照我之前說的將畫放在合適溫度的屋子裡,現在天氣炎熱。這種油彩的從庫房裡拿出來一冷一熱的,準會出問題。您看‐‐&ldo;
&ldo;你管我怎麼儲存的‐‐嘿,這倒是怪起我來了,什麼玩意?!把你們老闆叫出來!&ldo;那人支吾了兩下氣勢弱了幾分,不過還是不依不饒的。
既然不是自家的問題,方航也沒興趣沒時間跟他死磕,笑容不變的道:&ldo;不好意思,付先生,我們老闆出遠門了,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rdo;
nnd。跟你說個毛啊,被委婉的請出畫廊,付大頭回頭狠狠的呸了一聲,鑽進停在樹蔭下的車子裡。卻沒有啟動。而是拿出筆記本寫寫畫畫。
月份的太陽還是毒辣的很,路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他卻在這邊駐守了一個多月。沒錯,他的職業是星星調查事務所的探員,前段時間受到委託過來查這家畫廊老闆身上的某樣東西,他本來以為查一個沒權沒勢的小畫廊老闆很容易,沒想到卻是事務所開辦以來最難得一次行動,原因是至今還沒見到當事人。這老闆根本不出門,前段時間聽說出去回來了。現在竟然又出去了,面都沒見著更別說拍照了,他只能另行其道。
哪知只要外邊有那笑面虎經理守著,那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他自認為自個兒長相端正平凡,絕對是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這行動說話也很注意,卻偏偏讓對方起了防備心,這事越發棘手了。
付大頭覺得自己現在可以不用叫大頭,直接改名叫頭大算了。
話說付大頭確實很小心,但是方航是誰啊,那眼,心都盯著葉安然呢,這一有風吹糙動直指向她,那就立馬鼻子靈敏的聞出味兒來,這也是付大頭倒黴催的,撞邪了。
京城這邊事情跟扯毛線似的越扯越多,還繞在一起讓所有人傷透了腦筋,身在x市的葉安然日子也不好過,方航並沒有騙付大頭,她確實是出門了,而且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回家。
&ldo;葉安然!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把我和你爸的話當耳旁風了,暑假不回來就罷了,讓你一個星期最少打兩個電話,好傢夥,愣是一個多月一個字兒都沒蹦出來,這是要拋家棄子昂?!昂?!&rdo;葉太后拿著鍋鏟用力的敲敲桌子,表情猙獰,狠狠的瞪著坐在對面的葉家小可憐。
球球趴在電視前的沙發上偷偷露出兩個眼睛為自家老姐默哀,卻不敢上前挑戰自家老媽的權威,葉爸則安然自若的拿著遙控器,一個一個臺慢慢調著,姑娘大了心野了確實該罵。
遭受全家批判,一直保持著被審判標準態度的葉安然突然微微抬起,弱弱的舉手:&ldo;報告,您孫子至今還沒影兒,我也沒拋家,只是去了趟雲南考察‐‐&ldo;
&ldo;撲哧‐‐&rdo;葉家小弟被自家老姐逗樂了,葉媽一個兇狠眼神忍過去,趕緊捂上自己的嘴,乖乖的坐回去。
&ldo;得,你還有理兒了是吧?!&rdo;葉媽怒不可遏,那鍋鏟揮啊揮,砰砰地聲響簡直就像敲在葉安然頭上似的,她立即縮了縮脖子,恨不得團成一小團,躲過自家老媽的怒火,顯然這願望不太可能,葉媽媲美河東獅吼的嗓音吼道,&ldo;從現在開始不許出門,給我再家裡好好反省反省,再把家訓默寫一百遍,現在就去,不許反抗!!&rdo;
葉安然漂亮的小臉立即皺成酸李子,耷拉著腦袋默默的進了書房。
葉家本沒有家訓,但夜路走多了,總會摔跤,葉安然就是被自己挖了個坑埋進去的,話說她那時還是扮可愛的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