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差距如何彌補。他本身也並不擅長與人戰鬥,他甚至不知道當他和非間子面對面時,該如何去做。
但是,落千山知道,他擁有子柏風所沒有的果敢與行動力,他早就在做準備,就等著今日這次。
所以子柏風決定相信他,相信落千山的職業素養和他的決心。
“千山,我知道你曾經調查過我。”子柏風道,子柏風的種種特殊之處,早就引起了落千山的注意。蒙城的體制,軍警並不分家,落千山雖然不是蒙城軍事最高長官,卻是最有實權的直屬負責人,保護府君,保護蒙城、掃除賊寇、清除隱患都是他的責任,他對子柏風極為好奇,也知道子柏風的特異之處,不調查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切都無果,子柏風便像是傳說中的那些異人,擁有著讓人不解的才能,卻有清白無比的身世,就像那神異之處,完全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有許多事情,我不會多說。”子柏風把那腰刀交到了落千山的手中,珍而重之地叮囑道:“這把刀,在最危急或者最需要的時間拿出來用,刀本身的神異之處,我難以言述,但是這把刀上的劇毒只要割破一點面板,即便是深海巨鯨也足以瞬間斃命,千萬小心。”
落千山面帶疑惑,伸手接過那把刀,想要拔出來,子柏風連忙伸手按住他,搖頭道:“這把刀,只能用一次,僅有一次,一次之後,刀身破碎,再無用處。如果沒有達到目的,你須得有多遠就跑多遠,絕對不能戀戰。”
“只有一次?”落千山問道。
“只有一次。”子柏風嚴肅無比,“平日這把刀絕對不可出鞘,你可記住了。”
落千山珍而重之地接過那把刀,雖然子柏風說的有些荒誕,但是他決定相信子柏風。
他把腰刀掛到的自己腰部另外一邊,摸了摸,找了一個順手的位置,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一長一短兩把腰刀,問道:“這把刀,有名字嗎?”
這樣一把刀,怎麼沒有名字?怎麼能沒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
子柏風嘆了一口氣,道:“若不是我當了村正,也用不到這把刀……就叫它村正吧。“
“村正,村正,腰刀村正,嗯,好名字!”落千山讚了兩句,子柏風翻了翻白眼,這名字你能聽出好來?真是突然覺得這貨不靠譜。
子柏風看這傢伙比劃了兩下拔刀的動作,和前世那些中二病少年耍帥沒啥區別,頓時無語,搖搖頭,又一狠心,又從懷裡取出一個信封來。
“這個信封,你也收著。”
“這是什麼?”落千山接過信封,翻來覆去看著。普通的灰黃色的信封,上面寫著一個“封”字,封口處一點火漆,火漆上印著“下燕村正”的大印。
突然,他覺得信封中有什麼東西蠕動著,就像是有一隻蚯蚓或者水蛭掠過了面板,頓時嚇了一跳,差點甩出去,慌忙道:“裡面有什麼?”
“和我給你的刀一樣,這信封你要貼身收好,在最危急的時刻,它可以救你一命,而且只可用一次,這是我……最後的保命手段了,你可一定要辦到啊!”
“真的要貼身收著?”落千山捏著那信封,很嫌棄的樣子,外面看去,平平展展的一個信封,毫無異狀,但是伸手摸去,裡面卻裝著許多的活物一般。
“你不要就拿來!我還真不捨得給你!”子柏風在這信封上花費的力氣,不比那把鋼刀少,鋼刀是拿來殺敵的,這信封卻是拿來保命的,迄今為止,子柏風也就做了三個這種信封,其中一個給了老爹,另外一個給了嬸兒,子柏風本打算把這個給小石頭,但是小石頭怕是三天不到,就要把它撕碎了玩了。
“還有嗎?”等子柏風說完了,落千山毫無廉恥地問道。
“有你妹!”子柏風恨不得一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