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對敵,本就是瞬間之爭,他單臂迎我雙掌,已經是相形見拙,再這麼慢上一慢,那還有好,不是找捱揍呢嗎?
蓬的一聲,我左掌重重的擊在了他胸口之上,打得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老傢伙雖然有神功附體,但是,我這一掌足可開碑裂石,當時便令他痛徹心肺,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來,受了嚴重的內傷。
得此機會,我更不遲疑,高舉起右掌,喊了一聲,“拿命來。”猛地將手掌落下,以迅雷之勢拍向老傢伙的天靈蓋,想要讓這傢伙腦袋開花。
爾冬喇嘛見這一掌猶如天雷壓頂,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了,膽顫心寒的說了句“我命休矣。”放棄了抵抗,只有垂頭等死。
就在我手掌即將拍在這喇嘛的頭頂時候,身後忽然嗡嗡有聲,一股勁風直襲向我的後背,巨大的危險猛然降臨。
我顧不得再結果爾冬喇嘛,猛地向右一閃身,避開了襲擊過來的一個鋼球。那鋼球拳頭大小,上面佈滿狼牙一樣的菱形尖刺,鋒利無比,在燈光下泛出青藍色幽幽的光芒,一望便知上面煨有劇毒,彷彿是魔鬼撒旦的一隻眼睛。
這鋼球好像是空心的,裡面還有東西,在空中飛舞一個勁兒的嗡嗡之鄉,聲音聽起來特別的滲人,好似厲鬼的哭嚎。球的尾部,是一條大拇指粗細的牛皮軟索,控制著它來去的方向。
我順著這條軟索看過去,只見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衣,連頭部都裹得十分嚴實,只露出兩隻精光四射眼睛的傢伙。
媽的,這身裝束怎麼像是日本忍者?不過,與忍者明顯不同的是,這人胸前繡有一尺來長的紅色蠍子王,在白色的雲朵上張牙舞爪,在夜色中顯得特別的恐怖。
我張嘴罵道:“你老孃的,穿的這是什麼,拍電影嗎?人家外國的是蜘蛛俠,你是死蠍子啊?”
黑衣人也不答話,手一擺,將軟索之上另一頭的鋼球又扔了過來,度快的有些匪夷所思,只是眨眼的工夫,已經來到我的面門。
你老孃的,這東西軟中硬,況且煨了毒,還真是不好對付!
無奈之下,我只得一閃身又避開。
黑衣人得此空隙,關切的問:“師父,你怎麼樣了?”
爾冬喇嘛躺在地上,幾乎半面身子都不能動彈,他咬牙說道:“我中了這小子的毒針暗算,已經不能動了,你制服他,看他有沒有解藥。”
“好了,師父,你放心吧。”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爾冬喇嘛的弟子,天蠍教主孫繼明。他在樓上眼見師父和別人動手,急忙換上包裡的黑色夜行服,拿著武器毒蠍索從視窗跳了下來,剛好給師父解了圍。
至於孫繼明為什麼偏要穿這身不倫不類土得掉渣的夜行服,也是有原因的,你想,他是縣委書記,怎麼能公然和別人械鬥,若是傳揚出去,影響自然不好。況且,這傢伙特別愛看電影蜘蛛俠,所以,如此打扮也是為了貼近偶像。
這傢伙彷彿是馬戲團裡的雜耍,玩這兩個鋼球是相當能耐,一會兒左面球突然而至,一會兒右面球如鬼似魅,一會兒雙球齊頭並進,總是不離我的要害部位,很是難纏。
無奈,我只有施展輕功,不停的和他遊鬥,瞧了個機會,右手一揚下了狠手,數十枚鋼針閃著銀光射了出去。
不料,孫繼明那傢伙居然躲都未躲,任憑這些毒針全部射在自己身上。
我心中暗喜,成了,看你這傢伙如何不倒地喪命?
不料,那些鋼針卻並沒射進這傢伙的身體,反而被其奇怪的夜行服全部吸附柱,在黑色的衣服上閃著星星點點的銀光。
原來,孫繼明的這套夜行服是特製的,用喜馬拉雅山極為珍貴的天蠶絲輔以金絲磁鐵等特殊材料織就,可謂是一件武林中人不可多得的寶物。不光刀槍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