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仿若昨日。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剛坐下來喝了一瓶水,唐西突然就出現在我房間外。
“進來吧。”我說道。
他走進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說,“什麼時候行動?”
我不看他,是因為我實在沒辦法面對一個馮尤的面孔說著這些話,馮尤不是不好看,馮尤的臉很清秀,但是讓我對著這樣一張臉說唐西……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今天晚上。”唐西說完突然抱著我說:“謝謝你。”
我閉上眼睛,回答:“一切都過去了,這七年,算是我虧欠你和她的。”
夜晚——
吃過晚飯後娜雪交由蠢蠢照顧,白陽和他兩個人早早的熄燈睡覺我和唐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上各自的手槍沒有從門口出去,而是從窗戶順著水管爬下去,繞過樓下幾個守崗計程車兵以及巡邏的衛兵,我們從中央這棟樓一側的小公園走過。
“我去引開他們,你趁機溜進去,小心點,裡面有喪屍。到四樓轉角的一間實驗室等我。”唐西和我躲在暗處,他說完我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他就快速的從公園跑出,將門口的幾個士兵全部給引開了。
我看時間緊迫,趕緊從公園的樹下跑出來看了一下就溜進了大樓裡。
大樓此刻很冷清。沒有燈的走廊,饒是我,心裡也有些發怵。
我找到樓梯,剛想往上走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身傳來。
我趕緊側過身藏在樓梯的陰暗處。
在窗外一點月光下,我看見的是一張閃著寒光的面具。
他突然間在踩上第一格樓梯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我心一緊,握緊手裡的叉呼吸放慢。
他只是愣了愣,繼續向上走。
我不敢鬆氣,直到腳步聲遠了才走出來。
“你是誰?”突兀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的腳步一滯。
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的?
我回頭,那個泛著冷光的面具就在我眼前。
“是你。”他淡淡的說道。
“你……你是誰?”看著這張面具我就有些窒息的感覺。
他一笑,森冷的聲音在走廊中傳蕩,越發的詭異。
“你以為你擁有了解藥就天下無敵了?笑話。”他說著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出來掐住我的喉嚨。
大腦極速充血的感覺,我閉上眼睛,雙手奮力的扒著他掐著我脖子的手,但是力氣懸殊,我的呼吸……好睏難……
我想用叉插進他的身體,但是……叉一碰到他就斷了。
此刻呼吸越來越弱了……我感覺我的心跳似乎漸漸的削弱。這個時候我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席人,而是媽媽。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可以在天堂喝到媽媽做的甜湯呢……
但是沒多久,鎮痛消失了。
我死了嗎?
緩緩睜開眼睛,黑暗裡我看見的是抱著我的唐西。
“你怎麼了?”他看見我醒了趕緊過來扶起我。
“我……”剛說話喉嚨疼的難受我忍不住咳了咳。
唐西一臉嚴肅,不斷的打量著我們所處的周圍,黑漆漆的地方因為牆上的一扇窗透進了月光又折射在男人冰冷的面具上,冷意滲人。
“好久不見了,唐西。”剛剛掐我脖子的男人說道,突然站在我們面前。
他帶著面具,穿著拖地的黑色風衣,頭被黑色披風蓋著,就連聲音沙啞的讓人分辨不清男女,這人是誰?
“你是……九主!”唐西不可思議的說道,我有些弄不清楚狀況。
九主?那是誰?
那個被稱為九主的男人冰冷的眼眸隔著面具看著我說:“不要不自量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