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這是怎麼了?”人群裡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
“是啊,大長老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啊。”
“難不成是因為長老夫人生了一個女兒而沒有給大長老聲兒子?”人群裡賓客們竊竊私語全數傳到了馬長老的耳中,他有些氣憤的站起身怒瞪著青丘聆,“大長老,今天可是大長老夫人喜得千金的日子,難道您不應該說些什麼嗎?”目光直逼青丘聆,青丘聆也毫不退縮的直視著他,馬長老發覺到他眸中的怨氣大吃一驚,莫非藥效要過了嗎?為何他覺得今日的青丘聆有些不太一樣,若是以往的他定是不敢這樣對待自己的。
“馬長老覺得我該說什麼?”青丘聆瞬間掩去眸中的怨氣,平靜的說道。
只因青丘聆對馬長老的稱呼,人群裡頓時又炸開了鍋,“大長老今天不太一樣啊,平日裡他都是管馬長老叫岳父的,今日怎麼會這般?”
“是啊,可是我就是看不慣這馬長老,仗著自己是大長老的岳父,總是感覺自己跟高人一等般,見誰都趾高氣揚的,真搞不懂大長老平日裡怎麼受得了他那個樣子,今日搓搓他的銳氣也好,省得他以後這樣目中無人。”
“是啊是啊。”有一個帶頭批評大長老的,另外的成千上萬的人也開始說著自己對馬長老的不滿。他們並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其實就算是他們小聲議論,這些話也照樣可以傳到青丘聆的耳朵裡。
馬長老氣急,他身旁的最得意的弟子也便是方才給青丘聆傳話的弟子在旁小聲的對馬長老說著什麼,馬長老方才的怒火也慢慢的熄滅了下來,滿臉堆笑著說道,“小聆啊,方才是我太激動了。今日畢竟是你和雲霞喜得千金的日子,怎麼說這也是……”還不等馬長老說完青丘聆便打斷了他,“馬長老,我記得我可是大長老,而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長老罷了,今日在眾人面前直呼大長老的名諱你說該如何處置?”青丘聆話音剛落,整個大殿之中死一般的寂靜,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大長老整治的物件,此時的馬長老早已被氣得臉一陣發白,卻又強忍著不好發作,“是……是屬下的錯,還望大長老恕罪。”機械的說著毫無歉意的話語。
……
殷夏涵和綰沫進了這青丘山最森嚴的大殿之中,二人都不曾來過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也只是見路走路沒路找路罷了。
“娘,你看他們怎麼都往那個方向去了?”綰沫看著方才還在來來往往走著的人現在全都向著一個方向走了去了,不由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不如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反正我們在這裡轉啊轉的也找不到出路,也許跟著他們就可以找到路了也說不定啊。”
於是,二人也隨著眾人走向那未知的地方……
……
“大長老,不如將小姐抱出來給我們大傢伙瞧瞧吧。”這沉寂的氣氛終於有人出聲打破。人群裡有人詢問似得開口說道,只是奇怪的是眾人都害怕到不得了只有這個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要見見孩子。青丘聆抬眸望向那人,他對這人完全沒有什麼印象,好像是青丘山的人,也好像是不是。現場依舊死一般的寂靜。
“娘,這些人怎麼都不說話啊?”突然一句極小的聲音傳入他耳中,他抬眸望去,眸中原本的冰冷在遇到那女子的視線時全然消散,殷夏涵也定定的望著青丘聆,一千多年了,青丘哥哥變得比之前穩重了不少,可是這樣的青丘哥哥還是自己的青丘哥哥嗎?不由得眸中已然漫上水汽。青丘聆看著距離自己甚遠的女子,她是誰?為什麼他會感覺她如此熟悉,當看到那女子眸中的淚時他的心也止不住的疼痛,她到底是誰?
綰沫看著身側殷夏涵的表情,也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錦衣俊美男子的表情,心下便猜到了一二,等看清那男子的面容之時,便越發肯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