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墨昭,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白楚歌一走進書房,就覺得整個書房的氣氛非常的凝滯,多了幾分逼人的氣勢。
“楚歌,我和你交情如何?”司墨昭懶懶的躺在椅子上,然而眸光如出鞘的利劍般凌厲銳利。
“呃?我們的交情當然是很好啊!你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白楚歌覺得今天的司墨昭似乎有些和平日不一樣,至於是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是麼?我還以為你把我當成外人了呢!”不陰不陽的口氣聽得白楚歌有些不爽,他拍了拍桌子,說道:“司墨昭,你什麼意思啊你!我和你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還知道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隱瞞我?”
“我隱瞞你什麼了?”白楚歌面對司墨昭的詢問不禁有些忐忑不安,難道是他發現了?
“你隱瞞我什麼了?我都這麼問了,你還要藏來藏去的?君兒,她到底……去了哪裡?”
琥珀色眸子微微眯起,帶著幾欲令人窒息的威懾感,他冷漠地瞟了瞟白楚歌,那譏諷的流光,分外明顯地閃動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中。
白楚歌驀地呼吸一窒,轉瞬間撇開了眼,不敢與他對視,語氣裝作毫不在乎:“風君遙她不就在你身邊嗎?難不成你身邊的那個還是假的嗎?你每天晚上裝無賴,扮可憐,喊著自己寒毒還沒完全小腿,硬是要和她一起睡,你自己不明白嗎?”
“是麼?”司墨昭冷哼道:“就是這樣才不對勁!君兒的性格我會不明白?第一次第二次倒也算了,第三次第四次她也沒有拒絕!這相當的反常,現在的這個君兒根本不是真正的君兒,即使她的行為舉止,她的容貌沒有任何區別,可我就是能感覺到,她不是真正的君兒!君兒早就不在這裡了!我和她相處日久,若是這點差別都看不到,我又如何算是愛著君遙呢?”
白楚歌被這一番犀利的言辭驚得沒有任何想法,他本來認為墨昭早晚會發現的,但是應該會晚一些,這樣自己可以晚點交代,想不到墨昭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
“說吧,她去了哪裡?為何又要找個替身在我身邊?這個替身雖是做的惟妙惟肖,依舊出現了破綻!”
白楚歌深吸一口氣,然後低低嘆息:“我沒料到你會這麼早發現,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隱瞞你了,風君遙去了幽冥島,她是去拿千年血靈芝的。”
“什麼?”司墨昭身軀一震,慵懶的模樣不再,他衝到白楚歌跟前,拎起他的衣襟,逼問道:“是不是你告訴她的?是不是?說幽冥島的千年血靈芝才能救我?所以她去了幽冥島?你……你為什麼要告訴她?你不清楚幽冥島是個危機四伏的地方麼?我去了都不一定有把握拿到血靈芝,無論君兒再怎樣厲害,她始終是無法對付幽冥島中的機關陷阱以及層層截殺!更枉論怎樣在幽冥島島主的眼皮子底下得到血靈芝!你告訴她,無疑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啊!你安的是什麼心?”
“我安的是什麼心?司墨昭,你捫心自問,我是那種故意把人往死路上逼的型別嗎?每個月看你毒發的痛苦,身為你的摯友卻無能為力,而且這痛苦比從前更甚,所以我希望有人能拯救你,也許風君遙會是這個契機也說不定啊!我沒有害她的意思!”
“君兒她是個女子,不該承受這些的,幽冥島上是重重殺機,我寧願忍受毒發的痛苦,也不願意看著君兒為我涉險!”
司墨昭第二次失去了往日的雲淡風輕,第一次是在知道君兒墜崖,生死不知之時,他頹然的垂下手,他應該再早些發現的,或許就能追上她,如今已經過了六天,他是追不上了!
“楚歌,下令讓所有的暗衛去幽冥島,務必要保護君兒的安全!”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