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不善,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敵意。
這對於身為副院長的吳永平而言簡直就是恥辱!
“嘭!”正當吳永平教授怒不可歇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猛地推了開來,走進來一臉陰沉惱怒的丁志江。
“吳院長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門一推進來,丁志江便一邊生氣地說著一邊一屁股猛地坐在了正對著大班桌的沙發上。
“怎麼?莫非顧倩琳和劉一維竟然也不願意跟你讀研?”吳永平見丁志江如此生氣的樣子,心頭不禁一驚,馬上聯想到了他們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上去。
“難道戴永舟也……”丁志江見吳永平教授用了個“也”字,驚訝得都忘了生氣。
丁志江雖然師從國醫大師,但畢竟還年輕也只是個副教授,跟吳教授這個資深教授,學院領導比起來分量還是差了不少。在他看來,戴永舟不過只是當初沒什麼導師想招收的學生,如今吳教授主動伸出橄欖枝,他還不馬上屁顛屁顛地投靠過來。但卻萬萬沒想到,似乎吳永平教授竟然也被拒絕。
“一個不識好歹的蠢小子!”吳永平沒等丁志江把話說完便陰沉著臉打斷道。
丁志江見果真被自己猜中,不禁又驚又氣。
本來他們是想透過這件事狠狠羞辱夏雲傑一番,讓他在學院裡徹底抬不起頭,卻沒想到他的學生對他忠誠度竟然這麼高,竟然毫不猶豫拒絕了他和吳教授伸出去的橄欖枝。
雖然這件事是在暗中進行的,除了當事人學院裡的其他師生都不知道,可對於丁志江和吳永平而言還真是如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讓他們倍感恥辱和懊惱。
“不行,吳院長必須得想辦法把好好修理那小子,否則我這口氣咽不下去!”震驚過後,丁志江咬著牙道。
“這有點難辦啊!畢竟夏雲傑跟老院長有點關係,洪景文又護著他。”吳永平摸著下巴說道,眼中閃爍著不甘心的目光,“除非你能說動你老師周老教授來參加年底在我們學校舉辦的中醫研討會。以周老教授的影響力,如果他出面訓斥夏雲傑,我看洪景文就不敢護著他了。”
同為中醫界泰斗人物,國醫大師,周新平和馮文博走的是兩條路線。馮文博走的是平民和學院路線而周新平走的卻是高層路線。也一直在中央保健局掛職,長年負責一些國家領導人的中醫養生事項,所以論醫術,周新平和馮文博可能不相上下,當然這是指以前,現在馮文博有了夏雲傑指導,醫術又精進了一層,比起周新平肯定厲害一些,但論在官場上的影響力周新平卻勝過馮文博許多,甚至很多時候他都能直接跟一些國家領導人對話,所以到了地方上就算省部級幹部對周新平都是客氣有加的。當然這同樣也是指以前,如今馮文博不僅自己的兒子是副部級高官,而且他還跟前特殊部門負責人李青鴻是同門師兄弟,有兩個正部級師侄,周新平在官場上影響力再大還是不如現在的馮文博。無非馮文博不熱衷官場上的事情,如今除了在中醫館懸壺濟世,鑽研鑽研中醫,一門心思過著退休的生活,所以別人都只知道他有個高官兒子,卻都不知道他在官場還有更厲害更深的人脈。
吳永平自然也不知道這點,況且他一直都認為馮文博推薦夏雲傑也只是看在故交情分上,時間一長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如果周老教授再出面一說,以他老人家的影響力,別說洪景文了,就算馮文博都要賣他面子。
要知道周老教授跟一些國家領導人關係都很不錯,馮文博有個當官的兒子,自然得跟周老教授搞好關係。
“這個有點困難,我老師非常繁忙,他的時間我這個學生可做不了主,不過我一定會盡力說服他安排出時間來參加年底的研討會。”丁志江道。
“只要周老教授能來,這件事就好辦了。”吳永平也知道周老教授貴人事忙,聞言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