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灑家只見到一陣青光,卻沒看見有什麼仙府奇兵,那會是什麼禁制呢?管玄英道:”綠袍的法力尚未及施為,可見他是在心神鬆懈的情況下受制的,那女孩子的根基淺,無此法力。必然是綠袍道友迫不及待,引發了禁制,而他的元神,則是被自己所施的陰火反擊而煉化的。“
紅衣番僧道:“灑家要去看看,同時也替他收個屍,綠袍與灑家的交情最深,略為故友盡點心。”
避玄英朝他一笑道:“大師請。”
紅衣番僧飛身過去,抓起綠袍道人的殘屍,首先用手抓向胸口,掬出了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塞進自己口中,連骨頭都一齊嚥了下去。
然後又在殘屍上張口狂吸,最後捧起綠袍的頭顱來,用手指戳向腦殼,剌了一個洞,把腦漿也喝了下去。
這才將兩截殘屍往空一拋,雙手拍出一蓬烈火,在空中罩住了殘屍,未曾落地前,已將殘屍毀成一堆劫灰,張口一吸,連火帶灰都吸入口中。
這傢伙吃人心、喝人血、吸人腦的行動,把每一個人都看得呆了。
直等他飛回來,魚玄機迎上問道:“飛龍大師!你這是做什麼?”
飛龍和尚嘻開大嘴笑道:“令正管仙子說得很對,綠袍的確是法力未及施為就被殺了,他多年修為都還留貯體內,糟蹋了大可惜,灑家既是他的朋友,自然名正言順地接收了過來。魚玄機忍不住道:”大師!他是你的朋友。“
飛龍和尚大笑道:“不錯,因此灑家還替他收了屍,如果不是朋友,灑家連皮帶肉都吃了。人肉是天下最佳的美味,灑家來到貴處,還不好意思開口,已經憋了幾天了,今天好容易有了個機會,還是沒有動他,已經算是對得起朋友了。”
魚玄機見自己邀來的這些修道練氣士對飛龍和尚的言行都生出厭惡之色,不禁愕然道:“大師這樣對待朋友,還有誰敢與你深交?”
飛龍和尚笑了笑道:“灑家在餓極時才吃朋友,因此與灑家交上朋友有個好處,就是被灑家生吃的可能性較少。”
魚玄機聽他越說越不像話,正待發作。管玄英卻笑道:“大師!你既然得了綠袍的好處,就該為他報仇才是。”
飛龍和尚嘻開大嘴道:“那是當然,不過灑家不吃女人,因為灑家練的是赤陽神寶,沾不得陰氣。他偏偏又是死在一個女孩子手裡,而灑家有個規矩,在殺死敵人之後,一定要吃掉對方,所以這個仇可報不成,那天遇到她老子時,灑家再出手就是。”
避玄英笑笑道:“大師!這裡有的是男人,足夠你大嚼一頓的,不一定非要找那女孩子不可。”
飛龍和尚道:“但灑家還有個規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些人都沒招惹灑家。”
避玄英道:“怎麼沒有?那姓龍的女娃兒自己殺不死綠袍,都是那姓史的小夥子暗地教唆的,你要替綠袍報仇,就該吃了那姓史的小子。”
飛龍和尚哦了一聲道:“小子!是真的嗎?”
史劍英對飛龍和尚的殘暴行為,早已看不順眼,聞言厲聲道:“妖僧,禽獸尚且不食同類,你比禽獸還不如,不管綠袍妖道之死是否出自我的示意,我都要殺了你為世除害。”
飛龍和尚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可知道在對誰說話?”
史劍英厲聲道:“我在對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妖僧說話。”
飛龍和尚笑道:“好!有種,灑家最喜歡吃你這種骨頭硬的小夥子,因為骨頭硬的人咬起來有勁道。小子!佛爺有個規矩,罵過活佛的人,一定要吃到肚裡去,你本來可以不死的,但你連罵了活佛兩句,註定非死不可了。”
史劍英挺身仗劍而出!
他還沒有學成馭劍之術,因為紫電神劍是通靈神器,無須修練即能心與劍合,所以他一劍揮出,威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