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混混度日了二十四年,就在秦書嫻覺得人生倍感無趣的時候,她突然被神明射出的箭給擊中了,正正巧巧就射在心上,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的她,就這樣栽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叫霍之易。
如果說在餐廳那次意外只是讓秦書嫻見色起意的話,那酒店裡共同躲避暴亂就是患難見真情了。
f國突遭恐怖襲擊,霍之易受江臨故的委託妥善安置了安黎和秦書嫻,在大使館他們度過了十分難忘的一夜。
館外是四起的硝煙,館內卻是一片祥和寧靜。
秦書嫻從驚慌中漸漸平靜下來,看到遠處身形修長清俊的男人,心臟開始撲通撲通地跳。
對霍之易一見鍾情後,安黎曾經問過她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認真的。
秦書嫻猶豫了很久。
說一時興起也對,畢竟霍之易長得那麼好看,正正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她怎麼可能不心動。
說認真的話,她倒也算認真,至少現在來說她對霍之易的興趣很足。
霍之易和她從前見過的男人都不太一樣,那些男人多是和她一樣的紈絝子弟,基本上只能做做狐朋狗友,而霍之易卻完全不同,他成熟且高貴,就像他現在穿的那身西裝,穩重的黑色,即便是剛剛經歷過九死一生仍未染一絲塵埃。
毋庸置疑,他是秦書嫻遇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只可惜,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多情,秦書嫻的心思展露地明明白白,但這男人卻一點都不接招,冷漠的很。
不過也沒關係,霍之易要跟著他們一起回國,她有的是機會。
回到琴港,安黎一下飛機就被江臨故帶回了家,本來秦家也安排了人來接,但都被秦書嫻拒絕了。
兩人走出機場,並肩站在路邊。
琴港已經入了冬,秦書嫻只穿著一件長款風衣,感覺冷的很,她攏了攏衣服,雙臂環抱在胸前,「霍先生,您住哪?我送你一程吧。」
霍之易穿的也少,裡頭就一件薄薄的羊絨衫,外面也是一件風衣,機場外頭的風一如既往地大,但他面上仍舊雲淡風輕彷彿沒對低溫有一點不適應。
「叫了車了。」霍之易開口,他的聲線偏低又帶著點沙啞,是現在特別招人喜歡的煙嗓,「不麻煩秦小姐。」
「這怎麼能叫麻煩。」秦書嫻反駁,「在f國霍先生您幫了我這麼多,怎麼說也算是救命恩人了,做人得知恩圖報,我不是這麼冷血無情的人。」
霍之易側眸。
女人的長捲髮被風吹得凌亂,眼眸媚氣多情,瀲灩著春色,小嘴點著水光的紅色,路燈照下,加深了她輪廓的色彩。
秦書嫻確實是個美人,不多得的美人。
霍之易收回視線,禮貌卻又帶著疏離道:「舉手之勞,秦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天色已經晚了,秦小姐還是先回去吧,我的車馬上就到了。」
霍之易拒絕的直白,一點也不委婉,秦書嫻有些洩氣又有點難堪,可是她也沒什麼辦法,人家不喜歡自己,拒絕是正常的。
「那一起吃餐飯總可以吧?就當交個朋友,霍先生不會再拒絕我了吧?」秦書嫻仰頭看他,眼神直白又果敢,神色堅定且認真。
霍之易的手不禁攥緊了一下。
他不是沒遇見過有目的的女人,有些人喜歡他的容貌,有些人喜歡他的金錢,但大部分人是喜歡他背後的霍家,那些女人也很直白,每次霍之易都是直接拒絕,遇到糾纏不清的便讓助理把那些人扔出去。
次數多了,他都習慣了。
可是,秦書嫻和她們始終是不一樣的。
單單就是秦書嫻的身份,他都不好讓助理把她丟出去。
他有預感,秦書嫻會比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