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認識我,而且這樣的問話倒也顯出她幾分可愛,我的心中更是歡喜幾分。
“在下二爺君騫!敢問姑娘芳名?”
她咬了咬唇,顯然是做了一番掙扎,輕聲道:“臨安,沈苾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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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君騫沈苾芃【一】
東島
海邊一群光屁股的小孩子們正在激烈地打著水仗,慘烈的程度堪比真正的征伐攻謀,海邊的礁石上迎風立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八歲的君綽黑衣黑髮,面沉如水,稚嫩的雙手抱著幾乎和他一般高的青龍劍,面色沉穩看著海邊的那些同齡小屁孩兒們的躍動。
“君綽!你也下來啊!!!”
“君綽哥哥!下來吧!!”
君綽嘴角微翹,彎出了一個絕對魅惑人心的弧度,陽光灑落在他細長的小小鳳眸之上,被他濃密的眼睫扇出一片暗影。從他揚起的唇角可以清晰地看見六顆小白牙,一雙黑漆漆的鳳眸清澈澄透,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乾淨氣息,宛若一個精緻的瓷娃娃。只是那淡色的薄唇依稀有著沈苾芃的影子。但是唇畔那抹若隱若現的笑容又帶著幾分同這個年齡段實在不符合的狡詐,也僅僅是一晃而過。
君綽懂事起,就覺出了自己爹孃和其他孩子爹孃的不同之處。爹同娘從來沒有吵過架紅過臉,但是這讓他更加鬱悶,總覺得自己是個與眾不同的異類。
爹孃還分房睡,而悲催的是自己似乎從一生下來就在爹的屋子裡度過,即便他現如今已經八歲了,可恥的爹還是將他禁錮在自己的身邊。理由很簡單,害怕娘帶著他逃走!爹說只要他在爹的身邊,娘就捨不得丟下他離開。
君綽一直不懂,娘為什麼要逃走?爹待她那麼好,除了那種刻意的疏離之外,幾乎爹可以滿足孃親的一切要求和愛好,只要孃的一個眼神一個最細微的動作,爹就知道娘想要什麼,幾乎比寵兒子還要更甚幾分。
不過在君綽的記憶中,一向萬能的爹最害怕的便是給自己慶生,每一次慶生爹都會喝的酩酊大醉。醉了以後。爹會默默站在孃的屋子外面,有時候還會哭,看得他都想哭了。他君綽不就是過一個生日嗎?至於嗎?
曾經有一段時間,君綽發現爹老是往鎮子裡的含香院跑。君綽很是替母親不平。糾結了一群小崽子們捉了很多海蛇,偷偷扔到了含香院中,差點嚇死了那張塗脂抹粉含香院裡的媽媽。不過後來君綽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有一次跟蹤著爹去含香院發現,爹並沒有見那些漂亮姐姐可是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怪叔叔,看起來很怕爹的樣子,跪了滿滿一地。
君綽搖了搖小腦袋,今天的心情真的不怎麼樣,今天是他的生日,八歲的生日。爹一早便出去了。他從來沒見過爹會有那樣難過的表情,如果不出意料的話,爹今天一定會酩酊大醉而歸。
“綽兒!”岩石下的沙灘上立著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正是沈苾芃。幾年的時光在本來清絕的容色上平添幾分恬靜,她似乎從來不會老去。還是那樣的秀美無雙。只是身上的綾羅綢緞換上了粗布衣衫,鬢邊卻彆著一朵幾乎褪了色的絹花,從君綽記事起便記得孃親一直戴著。
“娘!!”君綽從礁石上輕靈的躍了下來,這幾年君騫已經開始教授他入門的武功,動作倒帶著幾分靈動。
沈苾芃嗔怪的將他肩上的劍提在自己的手中,卻也有幾分重量,這是君騫在鎮上給自己兒子打造的生日禮物。
“都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