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晏中臉色泛青,點頭說道:“李爺說得對,只是她倆的目的何在……”
李雁秋道;“該是令二叔有什麼引人垂涎的私藏,再不就可能事關一個仇字,晏老已想想看,這二者……”
晏中搖頭說道:“家二叔固然有點家當,但絕不比北京城其他財主的多,再說家二叔門下弟不少,那也不容易,至於仇……”
搖了搖頭,接道:“那就難說了,可是為什麼用這種……”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殺人放不知不覺間,這該是報仇的最高手法。”
晏中臉色一變,道:“家二叔跟我都樹過不少的仇,這兩個究竟那一路的,跟那一路的有關連,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雁秋神色忽地一動,道:“晏老,你跟令二叔當年所經過的仇中,有沒有跟七狼七兄弟有關連的人,請想想看。”
晏中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當年在‘查緝營’當差的時候,所辦過的都是不算大的小毛賊,他們那有資格跟七狼搭上關連,就是家二叔那些仇人,雖然在江湖上有點頭臉,頗稱得起高手,但比之七狼,仍然差得太多…………”目光忽地一凝,道:“李爺突然提起七狼,是……”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據我所知,七狼已然聯袂來京,他們目的就在賢叔侄。”
晏中猛然一驚,手中旱菸差點掉了地,道:“李爺,這,這是誰說的。”
李雁秋道:“我說的,前些日子我一直沒說,如今日子近了,我不得不事先跟晏老打個招呼,請晏老略做準備。”
晏中驚駭地道:“我叔侄跟七狼說得上什麼仇怨?這是從何說起……”
李雁秋道:“晏老確實想過了,沒有麼?”
晏中斷然搖頭說道:“沒有,絕沒有。”
李雁秋道:“那麼,晏老,七狼兄弟不是講理的人,你該……”
晏中神情一黯,悲笑說道:“李爺,我該怎麼樣,準備?算了吧,就是把家二叔在京田的實力都加起來,也不是他七兄弟的敵手,他七兄弟真要到了,這幾十條命只有任他拿去了。”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歲月無情,英雄果然老了。”
晏中搖頭悲笑,道:“李爺,倒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也不是我懦弱無膽,頹廢消極,七狼八虎九條龍,鐵騎縱橫十三雄,這江湖全是人家的天下,人家能使整個江湖談虎色變,聞風膽落,京城這塊地兒,家二叔這塊招牌又算得什麼,自己明明知道不行……”
李雁秋道:“難道晏老連螳臂擋車,以卵擊石這點勇氣豪情都沒有麼?”
晏中悲笑說道:“也許真如李爺所說,英雄老了……”
李雁秋道:“晏老,老當益壯。”
晏中搖頭說道:“可是我有個拋不開的包袱!”
李雁秋眉鋒一皺,道:“這倒是,晏老不得不為妻兒著想,但總不能這般束手任人宰割,讓我來想個法子……”
晏中忙道:“李爺有什麼高策?”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有,卻只怕晏老不肯聽我的!”
晏中雙眉一揚,道:“李爺!但能保全家二叔這後半輩子,跟晏中妻兒這老少兩條命,晏中願蹈湯赴火……”
李雁秋笑道:“晏老,沒那麼嚴重,既然晏老願意聽我的,那麼請晏老把妻兒送到樂家老鋪暫住,客棧暫時也關上門,晏老路賈老也暫時寸步不離地跟看我,行麼?”
晏中道:“李爺,行是行,但為什麼跟著您?”
李雁秋笑道:“晏老敢莫不願?”
晏中道;“倒不是不願,我是要先弄清楚……”
李雁秋截口說道:“晏老既然願意,又何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