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失,並由地方州府縣衙出示證明,方可採用。
八佾要二十歲受過加冠禮的成年男子才能跳。
我爹說我乃家中獨子,必須繼承三聖院事業,戰場上金戈鐵戟皆是出自我家。
但我本來更喜歡跳舞樂器,與爹意見不同,我和娘被爹控制在後院。
我後孃也是我娘庶出的姐妹,原來嫡庶有別,沒有過多聯絡,是她來到家中放我離開。
我娘為感恩於她,把她抬為我爹妾室,後來我出逃途中出了岔子,被抓到戰場上。
我娘日夜憂心,在我離家第三年疫了,之後皆是後孃安排家中事務。
我傷殘退伍後,回家時爹也病入膏肓,家中實在沒有進項,我便自願入了安養堂,立誓終身不回家中。”
胡旭說完,還感動的滿臉淚花,冷承穎的手卻忍不住了。
上前就給了他一拳,打的他眼圈烏黑。
“這腦子是什麼東西?你離家幾載?你繼弟今年多大?你可有到你父面前磕頭,可有聽他說話?”
胡旭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此時也有些清醒了。
他十五離家,當兵7年,回來4年,今年二十六歲,繼娘被提拔成妾室是自己離開之後,那就是孩子滿打滿算10歲最多。
可是自己繼娘口口聲聲說繼弟15歲了,可以為自己分憂了,讓他帶著繼弟跟著冷少族長。
胡旭沒忍住抱頭痛哭,哭的眼淚鼻涕。
冷承穎一直等他哭完,等他聲音抽噎才讓他下去洗把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自己會給他撐腰。
胡旭點頭,擦了把臉出去,門口遇到謝安宇時也只是點頭,便匆匆離開。
“謝先生又有什麼事兒?”
謝安宇聽出她聲音裡有些冷厲,也不敢寒暄,直奔主題。
“我那些同僚想給你們這支修水渠的隊伍捐獻點糧食。換的在冷氏食鋪就餐。”
“準了,捐獻的事兒找方……找小桃落實,你們只管去吃就是,我還有事!”
謝安宇自是識趣,不敢擾她直接離開。
冷承穎坐在原地沒動,開始想方圓圓和胡旭的事情,這倆人以後還用不用得。
一個死腦筋,因為太死會拖了後腿,但自己還不知道。
一個腦筋活,頭腦活泛的人最是好用,因為你一句話,她能幫你辦到三步去。
可心思活泛只看得見自己的利益得失,便讓人不喜了。
村長與自己說過,她是冷氏旁支的族親,逃荒之前自己帶著孩子找到了冷家村的。
族人也是見了她拿出的物件才帶她和孩子一起逃荒。
現在想想倒是疑惑頗多,自己去一線天那日她帶著狗蛋是最靠近出口的。
因為自己出手救了她們,也許也是打斷了她的計劃。
之後自己帶她來了雲州府,她展現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當家主母的風範。
一則掌管家中供膳諸事,皆宜。
二則掌管家中所有的酒水飲食、吃穿用度包括日常開支等。皆宜。
三則管理府裡的妾室、丫鬟和下人們。皆宜。
可越經事缺點也越大,雖然會了當家主母的管理家裡的開銷賬目和人情往來。
但經手的事情一多,又顯得小家子氣十足。
不像是當家主母風範,而像是窮人乍富權利一朝到手的寵妾做派。
古代娶妻一為祭禮掌家,二為傳宗接代。
如果男主人外出不在家,那麼身為“當家主母”的正妻就是家裡一切大權的擁有者和決定者。
而今日還非男主人,自己不在家這一時半刻就鬧出這等破事,這個方圓圓就該懲治一番。
也正好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