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什麼話?”馬永海抬起頭,道:“我什麼時候不拿你當兄弟了?”
“既然當我是兄弟,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典緊緊盯著馬永海,臉上多了一絲怒色。
馬永海自然知道李典為什麼動怒,有些羞愧,有些感動,抓起酒瓶對著嘴吹了一大口,酒瓶砸在茶几上,馬永海長嘆一聲,道:“老頭子要不行了。”
李典皺皺眉,隨即面露恍然:“你說你爸爸?”
“爸爸?呵……,當初他把我趕出家門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當他是爸爸了。”
“既然不當他是爸爸,你這幾天算怎麼回事?”李典道。
馬永海苦笑一聲,道:“沒怎麼,就是覺得心裡不得勁。”
李典皺皺眉,問道:“這訊息是你大哥給你的?”
“對。”馬永海有些頹廢的道:“當初我不該跟你去省會。”
“去都去了,再說你以前也沒跟我說過你家裡人居然都是官場的人。”李典嘆了口氣,道:“海哥,你到底怎麼想的?不管老頭子當初做了什麼,可他畢竟是你老頭子,要是真不行了,臨走前總要見上一面才好。”
馬永海搖搖頭,道:“我再考慮考慮吧”
李典也沒勉強,道:“也好,再考慮考慮吧不過海哥,其實你比我幸福,至少,你還有機會見老頭子最後一面,可我……呵呵……”
馬永海沉默了。
李典站起來,道:“海哥,你好好歇著吧別的我不多說了,總之有用得上兄弟的地方,你就說話,你想風風光光的回去,兄弟給你一百個億,用錢也把你家裡人砸蒙了”
馬永海感動的看著李典,道:“好兄弟,有你這個兄弟,我馬永海這輩子足夠了。”
“你少在這酸了。”李典笑了笑,道:“我走了,你好好考慮,有什麼事跟我說,咱們兄弟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唉”馬永海嘆了口氣,道:“哥哥不送你了。”
“送什麼送,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天底下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李典丟下這句話,轉身走了。
兩天後,馬永海和李典說了一聲,他最終還是決定回去見老頭子最後一面。
李典對馬永海的決定表示了支援,而且告訴馬永海,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記得給他打電話,他會第一時間幫馬永海解決。
現在馬永海除了是保安公司的總教官,還肩負著為李典整合連雲所有地下勢力的重任,再加上兩人的生死交情,所以李典絕對不容許馬永海有任何意外。
萬幸,有周興在省會盯著,有什麼事也可以透過周興第一時間解決。
自從上次周興被馬永江拉著去散步後,周興就已經被馬永江當成了心腹培養,現在小日子過的那是相當滋潤,曾經省委有幾個敢對他吆五喝六的人物,現在也沒了那個膽子,而且反過來還會和周興拉拉交情,官場的現實就是如此,風往哪邊刮,官員就往哪邊倒,這就是官場最大的傳統一派——牆頭草。
不過周興也是個老油子,知道萬事都要低調為好,所以雖然他的地位水漲船高,可他還是保持著高調做事,低調做人的原則,所以現在在省委的人緣還是相當不錯的。
對於馬永海家裡老頭子的事,周興也是有所耳聞,知道馬家老爺子身體在這兩年就一直不好,而且越來越嚴重,前些日子,馬永江突然急匆匆的從省委政府離開,周興就知道馬家老爺子恐怕是真不行了,而馬永海突然前往省會,更是讓周興確定,馬家老爺子怕是大限到了,李典打來電話,讓他幫忙照顧馬永海,周興也一口答應下來。
當初,周興第一次見到李典的時候,李典還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人物,但是短短半年時間,李典卻已經強大到需要周興仰視的程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