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意外的遇上了這種事,無奈之下,他也只能答應。
“走吧。”
打完電話,杜仲轉身跟院長走進醫院。
“這次治療可馬虎不得,必須要確保能治好,否則麻煩就大了。”
一邊走,範文軍一邊張口。
“恩?”
杜仲一疑。
“實不相瞞,這個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
範文軍嘆了一聲,張口道:“這個孩子,是一個準備來開源投資的超級富商的孫子,而且是市政府重點招商引資的物件,市裡要求無論如何一頂要把孩子治療好。”
“哦?”
杜仲心中一驚。
“之所以把孩子送到我們醫院,就是因為市政府的知道,秦老在我們這兒,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連秦老也治不好這孩子。”
範文軍苦笑一聲,說道:“而且吧,秦老看了一眼,說只有你能治好以後,就直接回中醫門診部坐診去了。”
“病人的身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在我眼裡只有正常人和病人,沒有有錢的病人和沒錢的病人之人。”
杜仲點點頭,張口道:“事關人命,我不敢做過多的保證,只能保證盡全力。”
範文軍苦笑。
這杜仲,還真是和秦老一個臭脾氣。
不愧是師徒。
說話間,倆人很快的就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外。
此刻,一名五十多歲,身著豪華名牌西服,身材勻稱,略顯健碩的男人,正一臉焦急的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來回踱步。
在其身旁,還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管家。
“金先生。”
範文軍拉著杜仲,走到那五十多歲的中年身旁,張口說道:“他就是我所的那個醫術高超的中醫,杜仲。”
“他是孩子是爺爺,金宵。”
杜仲點點頭。
“他?”
原本就神色焦急的金宵,見到杜仲的瞬間,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眸中流露出濃濃的懷疑。
“範院長,你這是開玩笑吧?”
金宵旁邊,管家看都不看杜仲一眼,滿面懷疑的說了一句,旋即才轉過頭來,一臉鄙夷的望著杜仲,說道:“他這麼年輕,那裡有一點神醫的樣子,我們家公子的命可是金貴得狠,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看的。”
聞言,金宵默不做聲。
顯然也是很不相信杜仲,畢竟杜仲太年輕了。
“這……”
範文軍急忙張口解釋。
可才剛說出一個字來,杜仲就立刻制止了下來,直接望著金宵問道:“你想孩子死還是活?”
“廢話,當然是活。”
金宵微怒的喝道。
“想讓孩子活,就給我讓開。”
杜仲臉色一沉。
都性命悠關了,這倆人還在這裡纏著醫生,這他媽是腦殘嗎?
話聲剛落,金宵便是一愣。
他也沒想到,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醫生,竟然有這麼大的口氣。
“哼!”
就在這時,那管家冷哼一聲,一臉不爽的張口問道:“你要是看不好呢?”
“看不好?”
杜仲冷冷的瞥了管家一眼,張口道:“那是他的命該絕。”
“放屁!”
管家勃然大怒。
金宵更是瞬間皺緊眉頭,一臉陰沉的盯著杜仲。
“範院長,這就是你們醫院的醫生該有的態度,該說的話嗎?”
管家立刻把目光轉向範文軍,一臉怒容的張口質問。
“你們求我治病,我什麼態度都可以。”
杜仲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