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笙狐疑,訥訥又不解,「……哪兒疼?」
陸瑾寒將身上裹著的外套開啟。
這兒疼。
席允笙看著那精壯胸膛上包裹著的傷口,神色不忍,「那……怎麼辦?」
陸瑾寒微微勾唇,「你親親這裡。」
席允笙:「?」
陸瑾寒補充:「科學研究證明,刺激能減緩疼痛。」
席允笙覷他一眼,「你是不是當我傻?」
男人唇角笑得有些邪氣,「不信你可以上網查。」
席允笙見他這麼說了,心底也信了幾分。
「那……那好吧。不過……我可得事先說明,僅這一次,下一次你再這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說完。
她微微俯身,紅唇貼近男人的胸膛。
溫軟的觸感覆上來時。
陸瑾寒感覺胸腔有根弦斷了。
在她起身時。
男人隨手拿過旁邊的薄被,蓋在自己的腰身。
席允笙:「怎麼了?你冷?」
陸瑾寒低笑,「對你起反應了。」
「……」
女孩一張小臉漲的通紅,站起身就要向外走。
陸瑾寒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寶貝……」陸瑾寒:「你如果不喜歡這裡,我們可以搬去景園。那裡我本來是打算作為我們的婚房,等重新裝修整理好,我們就搬過去。你如果悶了,我可以推下公務陪你一起出去看看。你如果不想結婚,不想公之於眾,我們可以只領證。」
席允笙咬著後槽牙,「……你想的倒是挺美。」
陸瑾寒牽起唇角,低啞著聲,魅惑的笑,「那你答不答應我。」
「這輩子都不可能!」
席允笙丟下這話,便走了出去。
走的太急,以至於她甚至沒聽見男人的那句淡漠的低語聲,「那我就跟你耗一輩子。」
……
席允笙透過這件事明白了——這個男人,是真的能做到,除非他死,否則絕不讓她離開這句話。
她雖討厭他把她擄來。
但也不至於想讓他死。
可是
她又無法離開。
這裡是陸瑾寒的地盤,爸爸和哥哥們的手也伸不了那麼長。
也就是……說現在沒人能奈何得了陸瑾寒。
她覺得頭疼。
接下來的幾天。
或許是懂了很多,她不再做無所謂的掙扎,也不再吃力不討好的跟他針鋒相對,他們之間得關係緩和了一些。
但是她卻收到了一個更恐怖的訊息
陸瑾寒將婚期就定在兩周後。
而且他辦的婚宴,甚至比當初在國辦的要盛大無數倍。
她覺得頭更疼了。
她不得不找點事,來分散注意力。
這一天。
天氣晴朗。
她在後院溜小黑和小白。
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這座別墅區一側的牆頭,正站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大身影著保鏢打扮。
小身影穿著一套白色小西服,小臉帥氣俊朗,神色清冷而又堅定。
良久。
大身影看著面前足足有兩米多高的圍牆,神色非常的不解,「……小少爺,這明明是您父親的別墅,您為什麼……不從正門進?」
小祁越小臉冷酷,面無表情:「我懷疑我爸爸想瞞著我,獨自一個人霸佔我媽媽。」
保鏢:「……」
頓了頓,他問:「……所以呢?」
小傢伙瞥了他一眼,「如果我從正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