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眼眶有些溼潤“小澤,你爸爸生病了,現在在醫院,待會咱們去看他好嗎?”
“爸爸生病了?”張澤歪著腦袋認真地想著,平時身體棒棒的爸爸怎麼會生病呢,他還記得爸爸最討厭醫院呢。
“嗯,醫生說得在醫院住一段日子,所以媽媽以後會很忙,下午就會遲一點去接你,你要乖乖聽老師和院長的話知道嗎。”
“知道了。”張澤乖乖點頭,“那現在我們去哪裡?”
“我約好了爸爸的主治醫生一起吃飯,我們先去了解爸爸的病情。”
到了飯店,在預約的位置看見了一個男人正低著頭,在他身邊旁坐著一個胖嘟嘟的小女孩,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男人微笑地點頭應著。
“您來了啊,請坐。”男人見到張媽媽,笑著站起來紳士地說道,“真抱歉,我太太今天突然要加班,所以我得暫時照顧女兒,希望您別介意。”
“哪裡,”張媽媽轉身對張澤說道:“小澤,快叫陶叔叔。”
“陶叔叔好。”張澤一臉正經地說道,眼睛卻一直盯著那坐在座椅上的小人沒離開過。
安靜吃著飯,大人們要談話所以坐在一起,而兩個小傢伙也捱得越來越近。張澤一直看著對方用胖嘟嘟的手抓著青菜往嘴裡送,突而正吃得開心的人兒向張澤伸過手去,笑嘻嘻地望著張澤,聲音糯糯的:“哥哥,啊~”
張澤怔怔地望著抓滿青菜的手伸到自己嘴前,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下一刻那一把沾著口水的菜塞進了他的嘴,始作俑者還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期待:“好吃,好吃?”
張澤回過神趕緊吐了出來,一臉嫌棄地說道:“不好吃,髒死了!”
“好吃,不髒!”小人嘟嘴辯解道。
“髒,你用手抓就是很髒,還有你的口水也很髒!”張澤抓住想扯自己衣服的手,嗯,軟乎乎的,捏了捏。
“不髒,陶陶不髒。”像被欺負了似得,眼圈紅紅的,還不服氣地說道。
“那你……啊!”
“怎麼了。”正在談話的大人聽見慘叫聲疑惑回頭,見到了讓人忍俊不禁的場面:一個牙還沒長全的奶娃娃正撲在一個小正太身上,費勁地咬著正太的臉,當陶爸爸將陶陶抱開時,張澤臉上多了兩排牙印,其中還有幾個沒長出的空位。
6。…第六章
轉眼到了這個期末的尾聲,平時缺課、逃課的人員這幾天格外積極,忽而被一夜春風吹醒了,每天教室爆滿,一個個抬頭豎耳,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著生死攸關的最後一搏——劃重點。
陶陶宿舍亦是如此。不過,雅南攻的是高數,陶陶主要看英語,而美清……惡補全科。
美清:“果然想象很美滿,現實很骨感。本以為以本小姐的智力只要劃好重點,那是小意思,嗚嗚,但是誰能告訴我,為毛正本書都是重點!!!”
雅南嘆氣:“淡定,難道你沒聽過嗎,有一種重點叫做整本書都是重點?”
美清哭:“別說了,現在偶的心啊,碎得跟被捏過的泡麵似的。”
一陣輕嘆,從床上的角落裡傳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回頭:“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雷雨》中的周樸園很可憐。”靠在床沿上的陶陶憂傷地說道。
雅南見她手裡捧著本英語書,立即明白她在聽馬行空地亂想,想了想,說道:“就是那個能把舊戀在大年三十趕出去,任其自生自滅的人?你覺得他可憐!?”
“就是,”美清鄙夷,“那樣的人就該被拉去槍斃。”
陶陶不贊同地搖搖頭:“在這部劇裡,始終沒能有人走近周樸園的心裡,不知道他是否有感情,不知道他是否愛過侍萍,分明看到了他的想念,卻又在她出現時無情地言語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