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別的心思都沒有?”梁致遠皺著眉跟他確認,倒不是八卦,他只是想確認他的心理狀態。
周祁硯突然閉上眼,腦海裡閃過那個夢,他低頭吻上她的唇,緩慢但是深入,她仰著頭,有些喘不過氣,但還是努力迎合,他有些貪婪地佔據她的呼吸,直到她快斷氣才捨得鬆開她一點。
那個夢真實得彷彿真的存在,以至於回憶起來都彷彿歷歷在目。
他微微睜開眼,眸色沉暗,沉聲說了句:“有,但她只能是妹妹。”
“什麼時候有的?”梁致遠其實看宋情書和他一起去他的別墅,就隱約覺得不對勁了,但親耳聽他承認,還是愣了一下。
周祁硯並不抽菸,這會兒卻忍不住開啟車窗,從雪茄盒裡摸出一根雪茄點燃,指尖一點猩紅,他吐出一口氣,眉眼隱在煙霧後,顯得迷離深邃:“不知道,或許是今天,或許是十年前。我前幾天做了個夢,夢到我在跟她接吻,夢醒的時候我只是有點煩躁,但並沒有覺得怎麼樣。”
但就像是不小心吃了慢性毒藥,那毒性綿長,隱隱有越來越深的架勢。
梁致遠也是他的心理醫生,所以他並沒有隱瞞那些隱秘的心思。
梁致遠微微挑眉,“那既然只能是妹妹,你不應該這時候去看她。”
周祁硯沉默。
“你越界了。”梁致遠的聲音擲地有聲,“周祁硯,你是以什麼身份去看她,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如果只是哥哥,他現在應該立馬掉頭回家。
車子上了高速路,窗外風聲呼嘯,梁致遠說完那句話後,許久沒有人再說話,車廂裡寂靜無聲。
很久之後,周祁硯才吐出一句:“想不想好,都跟她無關。”
梁致遠點點頭:“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