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表現已經透過考核了,所以研究人就結束了他在擬真遊戲中的生命。不過這個事情給顧瀟留下了一個很好的後遺症,讓他認識到人體的脆弱和生命的可貴。
那天晚上來,他不覺得這個森林蠻寂靜的,可是現在整個森林中處處都充滿著恐怖的野獸叫聲,有時還能聽到樹木倒塌的聲音,顧瀟守在王平平身邊,警惕的看著四周,等著那一人一獸回來。
慶幸的是沒讓他等多久,何採就回來了,顧瀟用何採端回來的清水,給王平平灌了兩口然後又給他處理了下傷口,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王平平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熱,眼看離上西天已經不遠了。
“平平不會有事吧,他們臉紅成這樣了,跟小紅肉一樣的顏色了,我也給他件衣服蓋蓋吧。”何採邊說邊脫下衣服給王平平蓋上。
“你這個蠢貨,你幹什麼,你想讓他死得更快嗎?”顧瀟把罩在王平平臉上的衣服拿下來摔在何採光光的上身上。
“他的臉曬成那個樣子,我給他摭一摭嘛!”何採一臉索然無辜的說道。
“他是燒成這樣了,還有你看看,森林茂密成這樣,有陽光照進來嗎?”顧瀟像是像只神經脫線的狒狒一樣手指著天空跳腳道。
“這麼回事啊,我就奇怪了呢”何採恍然大悟的說。
顧瀟有點無力的看著何採,心想“算了,這種連蛤蟆會跳水都不知道的人,我指望他能聰明到哪裡去叫呢?”現在是顧瀟急得跳腳也沒用,他不認識什麼草藥,就算找的話,他不敢保證會不會找出一株希世毒草,到時候王平平就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不能依靠那隻沒用的蜘蛛,只知道躲的傢伙。”說完,顧瀟背起王平平,往林子深處走去。
“找吃的嗎,昨天那種很好吃,只是都還沒有熟透啊,待會兒摘的時候記得捏一下,我要軟軟的那種。”何採向顧瀟問道。
“我要儲存力氣,請你不要浪費我的力氣好嗎。”顧瀟一臉冷靜的說道。但他臉上的青筋卻是一跳一跳的。
“哦,那你早點回來啊!”何採做一個你走好的物勢給顧瀟。
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所以顧瀟很果斷乾脆的給了何採腦門兒一拳,同時吼道:“我們一起找人來救他。”
“頭好重,身體發熱啊。”小孩兒迷迷糊糊看到兩個人影在他眼前晃動。
“你是怎麼搞,把他打得這麼重,弄得現在這麼麻煩。”一個三十數的婦女的聲音在一間臥室中響起。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弱,打兩個手板就發高燒,好了,好了,都已經請醫生來治了,還給他開了這麼好的藥,真是個煩人的傢伙啊!”中年男人的不耐的聲音灌入小孩兒的耳中,燒得迷糊的小孩兒感覺頭更痛了,然後他感覺放毛巾的額頭被擦得火辣辣的。
因為被擦得很痛,小孩兒痛苦的臉緊縮成一團,小孩兒不適的將臉側向一邊,看著床上躲閃的那張討厭的臉,還有旁邊丈夫的喋喋不休,都讓女人煩燥到不行。女人一把將手中的毛巾砸向盛水的盆子裡,濺起的水花弄了男人一頭一臉。
“你發什麼神經。”男人一邊擦著臉一邊大叫道。
“把他關到小黑屋就行了,打什麼打,你個沒用的東西,就只會打小孩兒,我不弄了,你自己照顧他吧。”女人比男人更氣憤的大叫道。
聽到女人說的話,男人立馬放軟的口氣哀求道:“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做這些事情,又不能讓僕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不然還以為我們虐待他呢,就這一回,你幫我照顧下他嘛,你以為我想打他嗎,還不是他又去找小海麻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找小海麻煩,你怎麼沒跟我說,小海受傷了沒?”女人一臉擔心的問。看她好焦急的神情,彷彿那個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