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之,她也不在乎了,任由賀旗濤進進出出。
現在忽然令陸檬感到訝異的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賀旗濤竟然可以做到坐懷不亂。
“唔……”
陸檬的思緒在一陣刺癢中收回,賀旗濤的嘴唇,隔著她胸前輕薄的睡衣,恣意摩挲。
她侷促地僵在原地,推拒他的額頭,一邊不安地喘氣著,一邊扭動身體閃躲,她也曾想過透過真正的性。關係覆蓋心中的陰影,甚至在她險些遭受強。暴的那一刻,她竟然還在想,還不如早點給了賀旗濤。
不過,那些稀奇古怪的念頭亦是轉瞬即逝,當一段婚姻無法預見未來的時候,她矛盾了,掙扎了,不由自主的算計著得失,苦惱於該不該再一次做出輕率的舉動。
“啊……”
賀旗濤驀地一翻身,將她拖入身下。他撩起醺暈的黑眸,緩慢地眨動睫毛,似清醒似迷濛。
陸檬凝視著身體上方的他,恍然發現,他最近憔悴了許多,清瘦的輪廓減退以往的銳氣。不知不覺,陸檬撫上他的臉頰,幽幽地說:“你說過,你會讓我愛上你,可是呢,你除了滿足我物質上的要求,根本不疼我……”
賀旗濤的眼中掠過一縷黯然,他撥開浮在陸檬唇角的幾根髮絲,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俯□,蓋住她的唇瓣,漸漸地,手指探入她的裙襬之內,停在她瘦到突出的胯骨上,用力地捏著她的臀。
陸檬雖然本能地壓住底褲邊緣,但是迎合著他的吻,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排斥賀旗濤的觸碰,他的手掌厚實又暖和,縱然思想上依舊計較著得失,不過她的身體已然接受了。
賀旗濤醉意正濃,再加上觸感上的刺激,思維變得更為混沌,他胡亂地吻著她的鎖骨,拉下她的底褲,手指試探久久,指尖悄然地滑了進去。
陸檬倏地睜大眼睛,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抽離在自己那塊處。女地裡。
她擰起眉,嬌喘連連,搖著頭,多麼希望可以衝破**的捆綁,卻又使不出半分力氣。
“別,你現在不清醒,我怕受傷。”
陸檬幾乎是用氣息在與他商量,話語又即刻淹沒在兩道急速的喘息聲中。
不知怎麼回事,她眼前再次浮現不堪回首的強。暴畫面,當然,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只是因為醉酒,他變得毫無章法,過於粗暴的索吻與揉捏令她有些吃不消。
而賀旗濤呢,緊抿嘴唇,不解釋,也不打算放棄。
他貼在陸檬的身前,再次含住她的唇瓣,意識雖然模糊不清,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們之間有一道無形的防線。無論是從感情上的還是身體上的,他需要一個切實的轉機。
很快,滾燙的火蛇頂在陸檬平坦的小腹上,她傻乎乎地伸手去推,賀旗濤低沉悶哼,抓住她的大腿一扯,陸檬頓感身體直線前移,張開的雙腿與他的腰胯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他全憑本能地尋覓著,舌尖靈巧地挑逗著,意圖非常明確,迫使陸檬卸下最後的防線。而他呼之欲出的**,湍流不息地在血脈中湧動,膨脹,沸騰。
告訴他,今晚勢在必得。
漸漸地,陸檬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她自欺欺人的閉起雙眼,彷彿不去看,不去想,便不會聽到自己由內而發的輕吟聲。
正因為感官上不斷的刺激,她的肌膚變得愈發緊繃,強行擠入的硬物卡在一個進不去又出不來的位置,窒息的收緊,導致賀旗濤從渾渾噩噩醒來。
他大口喘著粗氣,陸檬則是疼痛難忍,她單手支起上半身,剛欲推開賀旗濤,一記勢如猛虎的衝擊力,頃刻貫穿她的神經。
她摔回枕邊,無力地喊著疼,淚水悄然溢位眼角。
賀旗濤也並不比她好受,不過令人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