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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無懼色。

賀旗濤最煩裝啞巴的人,何況他已隱約感到劉爽宿醉與齊思思脫不了關係,他磨磨後槽牙,揪起齊思思的衣領,一把將她提起貼在牆邊。

“回答我!你究竟對劉爽做了什麼事?!——”

齊思思的脊背重重撞上牆壁,她吃痛地眯起眼,緩了緩情緒之後,倏地,拉近賀旗濤與自己之間的距離,雙手一環摟住他的脖頸,朱唇席上他的唇。

賀旗濤怔了不到半秒,一把甩開齊思思的摟抱,將她整個人甩到半米之外。齊思思腳穿高跟鞋,腳踝一歪跌倒在地,她卻沒有哭鬧,而是清冷一笑。

賀旗濤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紅色唇膏令他心生厭煩,說實話,他原本對齊思思還存在那麼一絲好感,或者說,稍許的愧疚感。但是如今,他什麼都不想了。

“你是劉爽的女人。自重。”語畢,賀旗濤抓起車鑰匙,扭動房門準備離開。

然而,一雙小手緊緊環住他的腰部,緊接著,溼潤的液體滲入他的襯衫……

賀旗濤用力合了一下眼皮,把更難聽的話咽回喉嚨,試圖掰開她的手指。

但是她的兩手在他身前打了一個死結,她知道他的臂力強勁,所以手腕相互死攥,似乎不砍斷她的手,絕不會放開。

“鬆手。你應該知道我一翻手就可以把你撂倒,但我沒打過女人,你希望成為第一個?”賀旗濤給出最後的警告。

齊思思卻不懼威脅,更加努力地緊緊手腕,隨後自信地說:“你不會打我的,別嚇唬我了……我現在告訴你,我和你的好朋友分手了……”

聽罷,賀旗濤脊背明顯一僵,他剛要說點什麼,齊思思又說:“不是因為你,是我們性格不合,他是一個好男人,老實憨厚,我卻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好女人。就這樣。”

“你們才交往幾天?為什麼……算了!愛不愛是你倆的事兒,我不摻和。”賀旗濤終於知道劉爽借酒消愁的真相,說不遷怒於齊思思那是假話,但是感情的事確實勉強不來。

齊思思發現賀旗濤不再強掰她的手腕,她眼中劃過一縷笑意,故作怯懦地說:“嗯,本來就與你無關,其實不做情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我也沒想到劉爽的反應這麼大,我剛才確實是有些嚇到了……再加上喝了一點酒腦子亂了,竟然想起咱們談戀愛時的情景,你還記得麼?那時候,不論我把你惹得多生氣,只要主動獻上一吻,你很快就消氣了……”

隨著她的表述,賀旗濤的腦中浮現出一些片段,那一年他十九歲,年少輕狂不懂事,吵起架來也是得理不饒人,他只要一瞪眼,她便嚇得掉眼淚,的確沒少受欺負。

想到這,賀旗濤猛地甩了下腦瓜,吐了口氣,坦白地說:“剛才的事自當沒發生過。如果劉爽願意和你做普通朋友,那我也是你朋友,如果他接受不了分手的事實對你由愛生恨,我也會站在他那邊。”

齊思思吸了吸鼻子,鬆開手,緩緩走到賀旗濤面前,仰起頭,眼中含著淚,幽怨地問:“我一直不明白,且不說現在,就說咱們交往的時候,朋友似乎一直比我重要百倍。我身為你的女友,約會時基本是三五成群,你和哥們勾肩搭背聊得火熱。好不容易趕上一次單獨約會,你不帶我逛街看電影,卻守在家裡看足球比賽,我就像傻子一樣陪你坐上幾個小時,再回學校。即便如此,我還是喜歡你,可是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心情?……哪怕一次?”

賀旗濤注視她一雙委屈的淚眸,抿唇不語。

“我只想聽你說一句實話,你真的喜歡過我嗎?”齊思思的淚再次滑落。

賀旗濤頓了頓,撇開視線,輕描淡寫地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何況我已經結婚了。不提也罷。”

齊思思注意著他臉上每一次細微的變化,他從暴戾到沉默、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