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見過,還害羞什麼啊?”賀旗濤一分鐘不刺激她心裡都不痛快。
“髒死了髒死了,你肯定跟很多女人都發生過關係,用鋼刷子仔細刷刷,最流氓的就是你!”陸檬在撞上廁所門前時拋下一句。
門內發出爽朗的笑聲……“噯,洗乾淨了就去找你。”
陸檬磨磨後槽牙,抱起被褥走向客廳,今晚她決定窩在沙發上湊合一宿。
這邊,賀旗濤雖然一個勁兒耍嘴皮子,但是勞累一天的他,也實在沒力氣再做什麼,躺在浴盆裡泡澡,泡著泡著睡著了。
……
第二天中午,和煦的陽光射入窗沿,籠罩在一對擁背而眠的身軀上。
陸檬揉了揉眼皮,胳膊肘卻時而撞上硬物,她懶洋洋地看去,一隻堅實的手臂圈住她的上半身,她的頭部則枕在他的另一隻手臂上……一陣陣均勻的氣流掠過著她的髮絲及耳垂,她試圖鑽出賀旗濤的環抱,但是他睡得很沉,這麼輕輕一動,他的一條腿又把她夾在其中。
陸檬記得昨晚蜷縮在沙發上睡得很不舒服,半夢半醒間身體被抱起,很快,她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床褥,她索性一覺睡到大天亮。
賀旗濤的嘴唇貼在她的脖頸處,偶爾會在抿唇的時候輕微觸碰,他的手也不老實,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臂,好像懷裡抱著的是一隻枕邊玩具。
陸檬悠悠地吐口氣,她只是為自己感到有點不值,縱然真如賀旗濤所講那樣,全世界的男人都是為達到與女人上床的目的才哄言欺騙,那好歹也算是先嚐到了愛情的蜜語,分手再說分手的事。何況賀旗濤的想法肯定過於偏激,自己是流氓,也認為別的男人跟他一樣。
看看,他罪惡的手指又探入她的睡衣裡,可想而知,在她深度睡眠的那幾個小時裡,不知道被他騷擾過多少次。
“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陸檬一臉憂愁,喃喃自語著。
賀旗濤也是剛剛醒來,他睜開迷濛的雙眼,視線前方是陸檬白皙的肩頸,他賊賊一笑,雙手向上一撈,掌心呈交叉疊落的姿勢,籠罩在她的胸口前。
陸檬卻沒像往常一樣激烈反抗,而是抬起自己的雙手蓋在他的手背上,賀旗濤看不見她的表情,感覺是閉起雙眼在打盹。
她的肢體很軟,彷彿一使勁就能捏碎她的骨骼,但是這酥弱無骨手感確實對男人具備絕對的吸引力,說實話,他當初娶她的時候也沒覺得她身材上有什麼特別,直觀看得出她挺白,瘦巴巴的像根火柴棍。如今吧,沒想到要哪有哪,挺會長。
……她剛才說什麼來著,對她好點?他也想問,他哪對她怎麼不好了?吃穿給準備最好的,她亂喊亂叫的時候他也只是聽著,甚至她在婆婆面前瞎告狀害得自己捱揍他對她說過一種重話沒?那什麼,還要怎麼好才算好?
“嬌氣包。”
“……”陸檬倏然抬起睜眼,扭頭的同時,賀旗濤探頭迎上她的嘴唇。
陸檬摸不到床頭的面巾紙,努起嘴唇在他胳膊上使勁擦了擦。
賀旗濤嘿嘿一笑,將她翻個身擁在懷裡,凝望她小巧的五官,不由用指骨撫摸她的臉頰。
“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賀旗濤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嗡嗡作響,他嘆了口氣,抓起手機,陸檬離得近,聽到對方說所裡當場抓獲三名偷車賊,其中一名疑似通緝犯,請他趕快回所裡通報相關部門。
賀旗濤猛地坐起身,沒有怠慢,結束通話電話後匆忙聯絡刑警隊,陸檬看他邊打電話邊東張西望,猜想可能是在找警服,所以從衣櫃中取出一套夏季警服遞給他。
賀旗濤怔了怔,接過衣服匆忙穿,待結束聽話後,他一把撈過她的肩膀,強吻、強吻,隨後鑽進洗手間刷牙洗臉。
緊接著,跟一陣風似的離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