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貝爾的決定,安娥莎暗自提氣了氣,距離兩名守衛稍微有點遠,如果現在使用飛刀,必須用上足夠的力量。那樣的話會造成很大的動靜,力道控制不好的話,飛刀透過守衛之後肯定會釘在後面的木門之上!現在還不是時候!
門前的守衛見到有兩個人從哨塔的通道走了下來,因為燈光的昏暗有些看不清來的是什麼人,不過看身量好像不是哨站的哨兵。指揮官剛剛吩咐過不能隨便打擾到他,兩名守衛也沒敢大聲呼喊。等著前面兩個人走近一些,再詢問吧。
貝爾和安娥莎越來越接近兩名守衛,只要再近一些安娥莎的飛刀便能輕易殺死他倆,而不造成多大的動靜。可貝爾見守衛並沒提前阻止,猜想他們是想等自己二人過去再盤問,眼角一瞥安娥莎的左手飛刀已經蓄勢待發!
趕緊伸手按在了安娥莎的小臂之上,嘴裡低不可聞的呢喃著“湊近了綁一個,殺一個。門後面的情況我們不知道。”
安娥莎用餘光掃了一眼貝爾,緊繃的左手肌肉逐漸鬆弛下來,掌中的鋼製飛刀悄然的交到了貝爾的右手中“你殺左邊的,我綁右邊的。”
貝爾握住飛刀,飛刀體積雖小卻可以當短匕使用,只要抓住機會一刀封喉,便可以了。至於綁人的話,以安娥莎那驚人的力量,貝爾一點也不擔心會出什麼問題。
隨著二人越來越近,門前的守衛估摸著差不多了,半步踏前,左手握著的未出鞘的長劍橫在胸前“站住!指揮官有令,此路暫時不通!請二位先行退下,等待指揮官下令通行!”
距離守衛還有那麼三四步的距離,還是沒有辦法立刻動手,就算用全力爆發,還是會給對方留下呼喊的機會。貝爾也只能試著向前挪兩步“不好意思,我們找指揮官有要事相商!不知二位誰可以幫忙通稟一聲。”
嘴裡說著,右手自然的捂住了左胸,腳底下卻沒停止向前的步伐!一個簡單的行禮致歉,卻暗藏著巨大的殺機!
藉著行禮挪過去的兩步,貝爾的臉已經快撞到了守衛擋在前面的長劍!而守衛見到貝爾行禮,自覺理所應當,當下擺起了普!下巴上翹,用鼻孔看著眼前的少年“大人有令……”
沒等說完,守衛就覺得喉嚨一涼又一熱!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傳來!再想說話發出聲音,已經做不到了!下意識的身手去捂住喉嚨,卻忽然感覺自己被什麼人反摟住了身子!腦後伸出一隻不大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面門!
咔!守衛的脖子向後直接折斷!噗!一條血柱直竄向上!失去了生命的守衛立刻渾身癱軟,貝爾從後雙手摟住屍體,慢慢放在了地上。
另一邊的守衛看到同伴被瞬間割喉!嚇得有些呆滯,安娥莎沒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伸手鉗住了他的口鼻!腳下一轉,從守衛的左臂下方伸手鎖住了他的咽喉!
右臂下壓!左臂上舉!雙手手腕對摺他的頭頸!這樣一來,不論被禁錮之人怎麼掙扎,都是沒有效果的!
貝爾把守衛的屍體慢慢拖到附近儲藏室的門邊,找不到鑰匙去開門,也只能用門框儘量遮擋一下。
安娥莎禁錮著另一名守衛,也退了過來,為了不把他給掐死,安娥莎特意收著力道。就是這樣,那名倒黴的守衛都已經奄奄一息了。
“說,門後面還有多少守衛?你只要不喊就還能活命!我保證只是會打暈你!如果你不說,他就是你的下場。”貝爾指了指旁邊地上的屍體,因為用力過猛,頸椎已經被他拉斷,死屍的腦袋和身子,只靠著後頸的皮肉相連。
被禁錮的守衛嚇得直哆嗦,能在指揮所內供職守衛的,有幾個真的見過血腥?還不是家裡條件好點,買通了官員,混一個閒差。別看都是哨兵,也不是人人待遇都一樣的,能花錢會辦事兒的,多半都能遠離危險。
驚恐的點了點頭,安娥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