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甚至都沒有向近在咫尺的雙城堡派出一兵一卒。他們的目標是哈爾濱,對於沿途這些裝聾作啞的東北軍,他們可懶得理會。
東北軍進行作戰準備花了整整三個小時,而日軍卻還渾然不覺。
車站的警械很鬆弛,日軍崗哨放出最遠的,距離車站站臺也只有兩三百米,預警時間很短,等到日軍匆忙拿起武器進行抵抗時,1營衝在前面的部隊已經衝到車站票房近前,砸開窗戶往裡面扔手榴彈了,如果其它部隊再快一點,完全可以把日軍全部堵在室內。
此時,左翼的2營和機槍連也已經撲到東道口,從東北面夾擊雙城車站。
車站方向槍聲一響,炮連的大炮立刻開火,隱伏在南面的3營也迅速出擊,搶佔了車站南面的西道口,切斷了日軍的退路。3營依託路基、軌道,開始向車站方進行猛烈射擊。
偷襲雖然讓日軍一時間手忙腳亂,但日軍的確訓練有素,單兵作戰能力極強,槍聲一響,日軍在極短的時間內即在門窗處架起輕重機槍,對猛衝過來的東北軍展開猛烈射擊。
日軍的輕機槍,也就是著名的歪把子,雖然早在22年就研製定型,可因為日軍高層的頑固派堅持認為,決定戰爭勝負,除了正確的戰略謀略,最主要的還是士兵有堅強的精神意志。因此,輕機槍遲遲沒有大規模裝備部隊。
關東軍在發動“九。一八事變”後,板垣深感力量薄弱,因為東北實在是太大了,在國內援軍無法在短時間內到達的情況下,板垣建議軍部,向關東軍緊急曾調大量歪把子機槍,以加強關東軍的火力。
軍務局局長永田鐵山,雖然對於軍部不敢大量增兵滿洲,而只是像擠牙膏似的一個師團一個旅團地增派極為不滿,可是在事變之初,有若槻禮次郎內閣的阻撓,在增兵問題上他也無能為力。不過,給關東軍調撥武器他這個軍務局長就說了算。在永田鐵山的指示下,放在倉庫裡的大批歪把子機槍被源源不斷地運到東北,關東軍各部隊已經提前把輕機槍配置到了小隊。
因此,關東軍的火力很猛,壓得後面的東北軍抬不起頭來。
在東北軍從窗外投進手榴彈後,一部分日軍冒著密集的彈雨,奪門而出,端著雪亮的刺刀,和衝到近前的東北軍展開白刃戰。
因為後續部隊被日軍火力牢牢壓制,人數不佔優勢,拼刺技術又不如日軍,衝到票房近前的一百多東北軍大半戰死,少部分不得不撤回,遠遠地同日軍展開對射。
因為日軍並沒有在室外預設防禦陣地,趕走了衝到近前的東北軍後,也無法在室外堅持,只好又退回票房內。
雖然日軍沒有工事依託,僅僅憑藉車站建築物倉皇應戰,處於被動挨打的不利局面,但是東北軍連續組織了幾次衝鋒,都被日軍猛烈的火力打了回來,無法撕裂日軍防禦陣地,奈何不了日軍。戰鬥慢慢呈現膠著狀態。
唯一對日軍有威脅的,就是東北軍的兩門野炮和幾迫擊炮,只不過這些射手的準頭極差,並不能給日軍有效打擊。而且車站修建得極為堅固,都是鋼筋混凝土建築,捱上幾炮也沒有大問題。
相反,日軍雖然沒有火炮,也因為沒有室外陣地,迫擊炮無法發射,可是日軍在火力掩護下,在各個門口支起擲彈筒,不斷向外發射。
日軍的擲彈筒打得很準,300米射程內的東北軍火力點不斷被拔除。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東北軍夜襲的優勢不僅在逐步消失,而且還在日軍擲彈筒和猛烈火力打擊下,被迫逐步後退。
趙毅太想吃掉這股日軍了,也太捨不得放棄好不容易用夜襲得來的優勢,戰鬥從前半夜打響,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黎明,趙毅還沒有下達撤退的命令,還在幻想日軍會在他的打擊下堅持不住。
也正因為趙毅的憂猶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