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及於山。錫山以為山隨鈞座暫卸仔肩。使攻擊者無其目標,反動者無所籍口。無目標無籍口,當然無人附和,是滅其氣焰,是止亂,是息爭,非獎亂。非助爭也。
這一段是把國民黨分裂,地方勢力反對中央的責任都推到蔣介石的頭上。尤其是“賢者之責備集於鈞座之身,並及於山更是告訴蔣介石。你不聽勸諫,一意孤行。讓國內輿論群起攻伐,我閻錫山跟著你也受到不少連累,我在不跟你混了。你蔣中正只有下臺一途。這樣攻擊你的人就找不到目標,自然也就沒有了動亂的原因。
然後有寫道:“否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張其氣焰,亂不能止,爭不能息也。至憑籍武力謀危黨國者,舍以武力裁製之外。更有何術以實現和平之目的?山意彼以憑籍武力維護黨國為口實者,我輩能以武力盡平之乎?亦正不必以武力盡平之也。且今日所謂憑籍武力以謀危黨國者,皆昔日努力黨國革命之軍人也。何乃前正而後邪若是之相懸耶?願鈞座安其心而杜其口。山以為必能化險為夷也
在這一段指出,你蔣中正所說的“憑籍武力以謀危黨國的人,過去可都是努力與國民革命的國民革命軍。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現在要和你對著年呢?你蔣中正可要好好想一下。
不過。閻錫山畢竟也是討伐過唐生智的人,雖然那是聽從蔣介石的命令。可至少他也算是一個幫兇,閻錫山覺得這一點鑰匙沒有個交待,十分“不好意思”
於是接著又寫道:“至錫山之討伐改組派,以其仍走破碎黨的路徑,必陷黨於迴圈報復,此仆彼起,禍亂終無已時,故努力而討伐之也。錫山與此尤有顧慮者兩點,請鈞座加以考慮:將多數黨員劃出黨的圈外。國民革命能否進行無阻?多數軍人置諸討伐之列,和平統一能否真正完成?”
閻錫山簡單地為自己討伐支援改組派的唐生智做了一下辯護後。質問蔣介石“將多數黨員發出去,國民革命就能順利完成?對佔有多數的地方部隊進行討伐,就能和平統一?。閻錫山這是在誘導輿論,告訴別人。他是代表大多數的國民黨人和大多數的地方勢力,真理是在多數人一邊的。最後寫道:“錫山以為將**除外。凡屬國民黨者團結一致,取決多數,以解決國事,完成整個的黨,使黨顛撲不破,中央常立在理直氣壯的地位,然後有阻礙國民革命者驅除之,破壞和平統一者撲滅之,較之今日多數黨員多數軍人居於不合作之地位以圖治,鈞座以為得力乎?否乎?黨國之危機,減乎?增乎?國人之信仰,外交之同情。多乎?少乎?鈞座達革命救國之目的,易乎?難乎?山以為黨國大治大亂之機,在此一轉移間,乞鈞座察之。”
繼續質問蔣介石,“現在多數黨員和軍人都採取和中央不合作的態度,你認為這好嗎?,然後,又告訴蔣介石。這樣做不好,這是國家的危機。你蔣中正不是一直高喊革命救國嗎?這不是很難。現在看就很容易。你下野就成了,這就是你蔣中正一轉念的事情。
閻錫山的元電把當時國民黨內分裂小國家財政困難的責任完全歸於蔣介石。不僅不與蔣“共謀匡濟。”而且繼續要蔣下臺,其態度較蒸電又強硬了一步。閻錫山以他代表大多數不滿蔣介石的人,而大多數人的意見也就是真理。這讓蔣介石一時有些不好回答。
蔣介石對元電未予回覆。閻錫山得勢不讓,於2月舊日巧日又向蔣發電,表明其政爭非為個人利益,實“純係為黨為國”而謀:
“元電迄未蒙復,甚為懸念!傾接京訊。盛傳鈞座接電後,赫然震怒,以為錫山受人挑撥,背叛鈞座,將大張撻伐,已下令動員,肅清魯豫。問罪翼晉。聞訊之餘,慌恐無既。山之衷曲,迭電言之,奠定國家,鈞座確有認錯處
“鈞座待山甚厚,知山亦必深。山如有負鈞座之心。當發現於前此危急存亡之時,必不發動於助鈞座平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