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傷感地說:“文戈,我一介文人,年近五十,既不能鼻槍,更不能弄棒,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不過我自認還是精通文墨,政務上也還可以,我想在文戈這裡謀個職位,不知文戈能否答應?”
趙不廉的話讓宋哲武不由驚喜萬分,連說:“好!好!早就想請芷青先生來我這裡,一臣泣個口,芯青井生如果肯來,我可是倒履歡仰啊!只士圳心司令能同意嗎?”
趙子廉苦澀地笑著說:“會的,一定會同意的。”
見宋哲武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趙不廉接著他剛才說了一半的話又說:“我去石友三那裡,文戈是知道的,那是奉了百公的指示去當面勸說局友三反蔣的。”
說到這裡,趙不廉露出極度厭惡的神色說:“這些軍閥都一樣,都是隻顧個人利益,全無大義可言。石友三見到我後倒是乾脆,反蔣可以,那就拿錢來,沒有錢一切免談。我是好說歹說,最後談好給他田萬的開拔費。發電報告百公,沒想到百公當著眾人的面就罵了我一通,說我出去就把自己當成皇帝了,拿山西的血汗錢隨便送人。”
“百公從此對我就冷淡起來。對外聯絡的事,以往都是交由我辦,可那次之後,就都有賈煜如來辦,這次去東北勸說張學良也是賈煜如去的。”
趙不廉嘆息著說:“百公不待見我,這倒也罷了,我也正好躲個清閒。
可是世態炎涼,百公周圍盡是一些附炎趨勢的小人,這些人見百公對我如此,也對我多有微詞,甚至明朝暗諷。我心寒啊!”
趙不廉神色顧唐地接著說:“我幾次找百公要辭去職務,可百公又偏偏不允,我知道這是百公他怕寒了其他人的心,不會放我離開。可那裡我是實在呆不下去了,我因此借這個機會跑到文革你這裡來,文戈不會看不起我吧?”
“歡迎還來不及呢,哪裡會看不起芷青先生,我看這樣,就現在我這裡做個高階參議,這場大戰結束後,一定另有重用,一會我就給閻總司令去電。”
清楚了原委的宋哲武樂得滿臉是笑,滿口答應了趙不廉的請求。本來趙不廉還有些擔心宋哲武怕閻錫山不高興,不敢收留自己,可是宋哲武如此爽快地收留自己,說明宋哲武並不怕得罪閻錫山,如果宋哲武患得患失,自己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而且,在宋哲武這裡能做一個高階參議,雖說沒有什麼事權,可地位已經不低,宋哲武說大戰結束後還有重用,自己說不準還能做個省主席呢。這讓趙否廉本已有些冷了的心又熱絡起來,他今年才兇,讓他早早回家閒居可實在是有點太早了。
放下心來的趙不廉點頭讚賞地說:“文戈,可不是我奉承你,文戈你不僅有大才還心寬可容海,的確是個做大事的人,只可惜百公心胸太小了!”
見宋哲武沒有馬上回應,已經少了許多對閻錫山的顧忌,多了很多對宋哲武感激之情的趙不廉解釋說:“文戈,我這樣說可不是僅因為我自己心裡委屈,我給你舉幾個小例子,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虛。”
“戰前百公安布打勝仗賞力萬元,後來佔領濟南,逼退服從中央的弗復集,參謀長辜仁發要求百公發給獎金,閻錫山去公文詢問俘獲多少敵人?辜回報:“敵人落荒而逃,並無俘獲。”而百公即以“追擊無力”為藉口,記他大過一次,有功受罰,目的是省下力萬賞金,結果是士卒均無鬥志。”
“還有激戰時,各軍配發麵粉,百公不顧戰時人員不敷使用,照舊命傅作義軍的軍需官照平常一樣,把麵粉袋如數交還;派赴東北活動的薛篤弼、賈景德,每月只有田元,他們連皖、力元的牌也不敢打。賈煜如回來跟百公彙報時,也私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