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一舉拿下了山東首府濟南。這讓晉接軍苦戰二個多月才得到的有限戰果,頓時全部化為了烏有。
對於傅作義的失敗,閻錫山雖然有些不快,可是因為傅作義指揮得當,部隊損失並不大,而且由於山西的新兵源源不斷地透過平綏線和正太路運至山東戰場,傅作義的部隊很快又齊裝滿員了。現在在大同楊澄原和臨汾秦紹觀那裡,還分別有正在等待補充前線的數萬新兵。
傅作義的失敗,閻錫山並沒有表示不滿,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晉綏軍中,以參謀長辜仁發和炮兵司令周玳為首的絕大多數高階軍官,都不認為兵敗是傅作義的過失。他們認為傅作義之所以失敗,完全是因為兵力過少。當然,閻錫山也很清楚,這些人都對他閻錫山不聽勸恥,一意孤行,堅持要傅作義以一支單薄的偏師南下深感奇怪也都認為這個失敗的責任是要由他閻錫山來負的,只是他們不好說出口罷了。
閻錫山一想到這裡,就既後悔又無奈,不由長長嘆息一聲。
他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據張蔭梧密報,他在北平得到報告“傅作義和張學良有聯絡”而張學良至今遲遲沒有對他的立場明確表態,這讓他閻錫山就更加不安,也不能不有所防備。
在閻錫山看來,傅作義可是在涿州投過張學良的,雖然那是在他無力為傅作義解圍,甚至連虛張聲勢的救援也做不到的情況下,出於他的授意,傅作義才出城接受張學良的改編的。可傅作義畢竟是和張學良有過密切接觸,甚至還可以說曾經是張學良的部下。而且,據他得到的情報,張學良對件作義也是極其愛惜。
既然傅作義有這個“前科。”在現今反蔣聯軍和中央軍全線對峙。張學良的東北軍又在他的身後虎視眈眈的非常情況下,對於張蔭梧的密報,他閻錫山就必須要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這也是他不顧眾將領的反對,堅持要傅作義以單薄兵力南下徐州,而把大部分兵力交給張蔭梧,用於對付退往膠東的韓復集的原因了。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把傅作義和住在北戴河的張學良隔開,而且是越遠越好。把主力交給讓他不放心的傅作義,那是萬萬不可的。雖然說傅作義和張學良有來往只是傳聞,而沒有任何證據,甚至他也不能把這個傳聞告訴反對的將領。如果把真相告訴他們,閻鏤山能想象得到,他們會一致的認為他多疑。
可閻錫山不這樣看,他認為這樣的事情僅僅有傳聞就足夠了如果等到有了真憑實據,那就一切都成為事實了。
可是手握重兵的張蔭梧並不爭氣,不僅沒有實現他當初許下的要把韓復集趕下海去的諾言,相反卻屢屢遭到韓復集的反擊,要不是韓復等和他指揮的中央軍兵力不是很強,韓復集把張蔭梧趕下黃河倒是很有可能的。
雖然濟南失守,晉綏軍現在已經大部都退過了黃河,山東戰場的大好局面已經就此喪失,可是閻錫山認為這些失敗都是戰術性的,還遠稱不上他在戰略上失敗了,只要宋哲武和馮玉祥在平漢線取得突破現在的戰略態勢很快就會扭轉過來。
這些事情都還好說,其實,最讓閻錫山心煩的還是張學良這個公子哥。他閻錫山和蔣介石撕破臉前,張學良不僅派葛此庭數次到太原商議反蔣事宜,還主動表示了對於聯合出兵的興趣。可是一旦他真的和蔣介石開戰了,張學良又縮回去了,不僅在不明確提反蔣的事情,甚至還避而不見他派去聯絡的賈景德小就是連他信誓旦旦保證要支援他的軍火也不見蹤影。張學良以一個旁川一口川身份置身事外,說穿了就是想要兩面得利,然後最終選“月人的一方投靠,完全沒有信義可言。
最讓閻錫山氣惱的,還是張學良不僅不給他軍火,相反還賣了大量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