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這不是全家人都知道的嗎?”
開玩笑,他冼緯譯的智商到底有多高可是去做過測試的,不是隨便說說;冼緯譯的反駁讓夏於念喬無話可說,面對事實,夏於念喬只能選擇妥協;回過頭想要繼續看電視,夏於念喬這才發現自己看的連續劇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籃球賽。
敢情剛剛突然說這麼讓人上火的話是有目的性的,夏於念喬很鄙視冼緯譯。
“我說小哥你什麼意思啊?”夏於念喬不滿地說道:“為什麼突然把我的頻道給換掉,你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哥哥了,我現在可是孕婦,總是說難聽的話惹我生氣就算了,現在居然還不讓我看我想看的電視節目了,你這樣子缺德姑姑知道嗎?”
“你小哥我現在可是為你著想。”冼緯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視,笑著回答。
“少來。”
很多時候夏於念喬覺得冼緯譯說的話簡直就比於樂言還要不可信。而且就目前來說,夏於念喬是真心覺得於樂言的人品比冼緯譯好得不要太多,果然人要有對比才行,至少現在懷孕的期間於樂言對她是敢怒不敢言,這點冼緯譯完全比不上。
回過頭看了眼生悶氣的夏於念喬,冼緯譯內心沒有任何的愧疚。
“什麼少來,我確實是為你好,你看太多狗血劇,小心以後你孩子也變得跟你一樣。”
“我說小哥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總是昧著良心?還有,你以為你看球賽就比我好很多是不是,你不要自以為是。”
“看球賽怎麼著也比你看腦殘劇好太多。”
夏於念喬和冼緯譯兩個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鬥起嘴來,電視夏於念喬是搶不過冼緯譯,但就算是如此,夏於念喬還是要讓冼緯譯不能安心的看他的籃球賽。
聽到客廳吵架的聲音,夏母有點擔心,於是走到廚房門口看了看,望著坐在客廳裡面眼睛雖是看著電視,但是嘴巴卻一刻都沒有停互相貶低對方的夏於念喬和冼緯譯,夏母只能是無奈的微笑搖頭,然後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鬥嘴的期間門鈴聲突然響起,知道不可能是夏父,應該是木之少到了,夏於念喬是直接站起身準備去開門,不料卻被冼緯譯製止。
“大著個肚子行動就跟蝸牛似的還想要走來走去,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
冼緯譯嫌棄了夏於念喬一句之後便站起身走去給木之少開門;夏於念喬聽著冼緯譯那雖然有點難聽的話,但心情很不錯,因為她知道這是關心的話。
“妹夫來啦,快點進來快點進來。”
剛開啟門還沒有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到底是誰,冼緯譯就開始瞎嚷嚷著,但是當看清楚面前的人之後,兩個人都同時驚呆。
“小哥,以後能看清楚人再喊嗎?”於樂言無語。
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冼緯譯笑著說:“樂言這個你可不能怪我,因為剛剛你姐說一定是你姐夫。”
冼緯譯是直接把責任推到了夏於念喬的身上;於樂言冷切了一聲,不想要多說什麼,走進家門換好鞋子之後跟著冼緯譯一起走進了客廳;坐在客廳的夏於念喬看到於樂言,有點驚訝,她一直以為剛剛按門鈴的是木之少。
“樂言,怎麼是你啊?”夏於念喬驚訝地問道。
於樂言心裡那叫一個悲哀,沒好氣地回答:“怎麼就不能是我了,我說姐你說這話真的是太讓我傷心了,就算不說我們是姐弟,就看在我之前經常給你送午餐的份上,唉,說多了都是淚,姑姑我來了。”
於樂言甩給了夏於念喬一個悲哀的眼神之後,直接走進廚房去跟夏母打招呼。
明明剛才也是叫錯人的冼緯譯,此刻也是一副‘你對樂言真過分’的模樣盯著夏於念喬看,就好像他自己就很對得起於樂言似的;夏於念喬被冼緯譯那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