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約戰書。
帶著各自的扈從的保護下,我和藍鳶來到了亞夏軍隊構築營地的地方。這個營地現在還只是在搭建中,連壕溝都是剛開始挖,拒馬估計現在還只是森林裡的樹木。看得我很想立馬回頭拉哥頓騎士來先把這踩一遍再說,這時候帶上幾百個哥頓騎士進來放火一定很有意思。不過也就只是自己想想罷了,前面不是沒跟紫鳶伯爵建議過,但是被否決了,原因是有違江湖道義,會被鄙視。於是現在就有了我手中地約戰書。
農夫。進入亞夏公國軍的營地後我看見了大量的農夫,到處都是草叉、木槍一類的兵器。感覺自己不是進了軍營,更像是進了一個集體合作農場。哦,還有樵夫,不穿任何鎧甲拿個伐木斧的樵夫。這個比農夫威力大一些,足夠對穿著鋼甲的騎士構成威脅。
終於,在接近亞夏公國軍營地大帳的時候。在那附近看見了一些亞夏公國的騎士,這些亞夏騎士大部分的裝備是鱗甲和鎖甲。在我們經過的時候帶著一臉地鄙夷和仇視看著我們。直接選擇性忽略,反正約戰書一送完明天就要對砍了,還管他們。
在亞夏士兵的帶領下,我們進入了亞夏公國軍統帥的大帳。隨身攜帶的武器並沒有被要求解除,看來對方也對這“江湖道義”很放心。換作前世國內古代先開打後說話的作風,這個亞夏營寨早就被馬蹄踩過幾遍。即使沒被摸營這會給約戰書的時候衝對方軍團指揮系統來個“斬首”行動在前世也不奇怪。
西大陸諸侯國之間這些作戰的規則一時半會不太好接受,沒人規定過不能這麼幹,但是卻偏偏又說鄙視這麼幹,難道他們在薩拉人領土上偷襲的事情就幹得少了?不知道他們腦袋裡在想什麼。老有束手束腳的感覺。我也很想大吼“要是換成我地話,早就幹嘛幹嘛了。”
但也只能是自己吼兩下解悶罷了,紫鳶伯爵是統帥。我給個建議,用不用是他自己的事。以後換了我自己做統帥我肯定要準備兩個騎兵隊,換著花樣玩偷襲。等沒有星星和月亮,伸手不見五指地晚上,一個偷上半夜,一個偷下半夜。呃……算了……這個不太可能。還是換成一個偷黃昏,一個偷黎明。馬匹畢竟不是貓,夜視能力沒那麼好,折在半路的可能性倒更大一些。別說偷襲。沒月亮的晚上拿個火把策馬走大路都有可能把馬匹給折了。那些什麼趁著不見五指的黑夜,騎兵偷襲對方營地啥的咱等貓長成馬匹那麼大了再幹。
大帳裡沒看見阿歷克斯,我本來很期待能看見那傢伙的。現在大帳裡的亞夏公國貴族實在不咋樣,起碼賣相不咋樣。一個個都留著朝上翹起的鬍子,看著他們那鬍子我老感覺自己的眼神會往大帳頂上飄。不過旁邊地衛兵倒是都滿魁梧,估計是亞夏軍的統帥因為我們的到來專門安排的。但個子再大能大過我身邊的阿土麼?這會兒穿著鋼甲的阿土在大帳裡宛如一尊鐵塔一般。這一開始的氣勢就已經被我們所奪,在阿土面前所有亞夏衛兵都跟營養不良一樣。
“哦……哥頓侯國的使者……”在衛兵走了個形式,通報亞夏軍統帥後。那個首座的亞夏中年貴族看著我們輕蔑地念叨了一句,然後掃了我一眼後又隨口嘲
“哈。居然還有一個異教徒,被你們西邊稱為父神士——哥頓騎士團已經沒人了嗎?現在居然開始徵召異教徒了。”
旁邊的貴族隨即馬上跟著鬨笑起來。有點想揍人,但是現在我還沒當烈士的覺悟。這個亞夏統帥叫什麼來著?前幾天在己方各個支團長討論的時候提起過,被注意記,被我給忘了。
算了,閉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拿捲起的約戰書捅了捅藍鳶。隨即藍鳶接過約戰書按照慣例大聲說道:“我謹代表哥頓侯國及我們哥頓騎士團的大團長猛牛侯爵大人,最後一次向貴方索回二十年前貴國大公許諾給我國的麗芙地區……”
“等等……等等……”藍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