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力一併拍散了,這幾乎是廢了他袁香徑一半的修為。袁香徑又驚又怒,但此時痛苦難當,開不得口說話。
趙孤痕怒喝完袁香徑,扭頭對黃然說道:“你怎麼會和他起爭鬥?”
黃然說道:“不是我起爭鬥,他一大早便堵在我門前,說些莫明其妙的話也就罷了,還向我拔劍,我只是還手而已。”
趙孤痕心知黃然的脾氣,知他不是主動挑事之人,再回頭看袁香徑時,心頭沒來由起了一陣煩躁,這個袁香徑也是個讓人頭疼的人物。
“你隨我去一躺棲劍大殿,掌門有事要宣佈。”趙孤痕對黃然說道。
黃然點頭應道:“什麼事情?”
黃然心下奇怪,掌門怎麼會專門來找自己。封靈第三指難道要提前麼?
趙孤痕看黃然的表情不愉,便笑道:“不是封靈指之事,而是劍道聖會臨近,召集一些弟子前去商議而已。”
袁香徑聽了此許忽然抹支嘴角血漬,插話道:“這次掌門召開集會不是隻有內門弟子才有資格參與麼?他怎麼能與會。”
趙孤痕看了袁香徑一眼,不掩厭色的說道:“這就不是你所關心的事了。你也隨我們去大殿,但會後記得上刑過崖領鞭子。”
袁香徑眼中怒色閃過,只是眼下身受重傷,靈力又被驟然拍散,實在是不宜與有再打鬥。袁香徑臉色難看,不作應答。
趙孤痕也懶得理會袁香徑,便直接御劍帶著黃然橫空飛向瓊華峰頂。
袁香徑一臉恨意地盯著那朵漸遠的雲痕,心中罵道,趙孤痕、黃然,這仇我記下了。
袁香徑靈力已散大半,沒辦法御劍,只得緩緩地向山下走去。袁香既沒有去瓊華峰,也沒有回雲雨宗的摩星峰,而是在這天南山脈之中兜兜轉轉了許久,才在一片竹林前停住。
袁香徑對著那竹林深處的一座竹屋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禮,輕聲說道:“公子,我回來了。”
屋內響起一個清朗的聲音:“如何,可曾探到些什麼。”
袁香徑此時的臉上滿了敬畏,全然不是方才那般輕浮,“他的功法確實很奇特,分明只有清虛境三層的修為,但使出來的功法卻又有著至少是內罡境五層的威力。”
屋裡半晌沒有聲音,忽然聽得一聲琴響,接著才有聲音說道:“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袁香徑思忖片刻,方答道:“他似乎比從前更懂得中何操縱靈氣了,修為也在這幾天突飛猛進了。我以為他極有可能學會了一些控氣之術。這才將他體內本來混亂不堪的靈氣整合了起來。”
屋內的人說道:“你與他交過手,對他的功法有沒有什麼發現。真的是魔道功法麼?”
袁香徑想了想,說道:“這幾天來我都與燕南徒往來,他告訴我說黃然確實使用的是魔功,這一點是落風子都說過的,想來不會假。只是不知為何,他身的魔氣總是內斂著,從不外露。也只有對陣熊奇泊時用過,而且使出來的雖是魔功,但真正的魔性卻並不濃。”
屋內的人沉吟半響,朗聲地說道:“你今日與他交手,可有所得。”
袁香徑臉色微僵,很快就掩了過去。袁香徑淡淡地說道:“我一招未盡便敗了。”
“哦?”屋內的人驚訝出聲,然後問道:“他用的可是那種魔功?”
袁香徑慚愧道:“因為只此一招,屬下沒有看清楚。”
“廢物。”屋內那人生氣了,怒斥了袁香徑一聲,爾後罵道:“你可是內罡境七層的修為,即使他有內罡境五層的實力,但也不至於敗得那麼難堪吧。”
“屬下辦事不力,請公子責罰。”袁香徑誠惶誠恐地低下頭來。
屋內那人竭力平息心中怒火,壓低聲音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在劍道聖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