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放一鍬的沙子都不行,直到把沙子填到哈馬的脖子處,再小心地踢出一些沙子,讓沙子剛好到他的下巴處。
大量的沙子圍壓上來,壓得哈馬喘不上氣來,他徹底地慌了,死亡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地向他湧來,他用這種方式處理過很多沙特的敵人,還有自己的敵人,自然知道,被埋進沙子裡,需要幾個小時才會死去,一半是被擠壓,一半則是被沙子的熱量生生地蒸熟,最殘酷的死法也就是這樣了。
在他的幾次呼喝,四處鬆軟的沙子擠壓著他的胸腔,讓他能吸進去的空氣越來越少,叫聲也越來越少。
那輛碩大的卡車轟轟地開走了,公路離這裡不過二百米遠而已,高等級公路上車輛很少,就算是有車輛經過,以哈馬如今的狀態也喊叫不出來了。
幾隻禿鷲遠遠地落地,慢慢地踱著步,靜靜地等著死亡的來臨,如果用人類的道德水準來衡量自然界的鳥類甚至是所有的動物,禿鷲這種或許是道德水平最高的鷹科鳥類了,它們可以很有耐心地等待著死亡,當你死了以後,還會輕輕地啄上一下試探你死了沒有,只有你死掉了,它們才會下嘴吃掉你的屍體。
哈馬是被幾輛路過這裡的跑車e族發現的,畢竟這裡盤旋著數只禿鷲還是很引人注目的,只是被發現的時候,哈文的整個腦袋只剩下了一個佈滿了啄痕的骷髏,沙子也被扒開了許多,肩頭的地方肉已經被吃掉了,內臟被鬆軟的泥沙從地下生生地從骨架處擠出,也被啄得亂七八糟。
堂堂情報局長被人暗殺了,而且還並非出於本國政治內鬥,這種事情放到哪個國家都不是小事,情報局長的級別可一點都不低。
沙特一陣兵慌馬亂的時候,華夏京城,擔任著某部部長的沈文帶著一臉的難色求見李老。
如今在京城悄悄地流行著一種小小的藥丹,這種藥丹的來歷不少人都知道,可是知道歸知道,卻忌諱莫深,從不外傳,畢竟這可是保命的東西,自己可以不用手段去在身體上消滅政敵,可是政敵要是得病死了就不關自己的事情,無論是誰得到了藥丹或是來源的訊息,都封鎖得死死的。
而公開知道誰手上有藥丹的,一是李老,二就是謝老這位杏林國手。
本來謝老是最好的選擇,就算是再不能得罪的大國手,也是一位醫德高尚的名醫,以沈文的身份去求藥,哪怕沈家老爺子已經去世,家世也大不如前,但是謝老仍然要給這個面子。
可惜謝老跟隨首長出口執行保健任務了,並不在京城,他的弟子潘晉祥倒是在京城,只是潘晉祥可精明著呢,也是知道更多內幕的,自然不肯往這個套裡頭鑽。
沈城重病而倒,全身青紫似乎是中了某種劇毒,在京城最好的醫院在做透析,潘晉詳看過之後要用中藥來醫治,可是最後沈文還是選擇了做血液透析。
血液透析似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在x光下可以看到,沈城的內臟都已經開始出現了腐蝕的現象,這個時候再請潘晉祥出手的時候,他已經在不停地搖頭了。
瀋陽數代單傳,旁支倒底不如嫡系,沈城剛剛結婚不久,可是娶個老婆還一直都沒有懷孕,這是要絕了老沈家的後啊。
沈文越想越是傷心,這才到李老這裡來求藥,李老沒有拒絕,吩咐拿了一枚藥丹給他。
藥丹確實起到了奇效,說不清原理的藥丹竟然止住了沈城身上的劇毒,可是劇毒的影響太深了,沈城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苟延殘喘,至於那方面的能力更不行了,腎臟受損,而且一部分肌肉也受損,那東西現在縮得只有小小的蠶豆般大小。
揮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病房的門關上了,沈文坐在椅子上,手捏著額頭,身心疲累,不時地看看扣著面罩成了半死人的兒子,目光掃過兒媳曉蘭,是京城一家三流世家中的小女兒,出於政